施婉琬笑答：“姨娘，若是让她知了你这么说她，肯定要闹脾气了。”

    徐氏无奈地笑看了施婉琬一，说：“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被惯坏了！我很早前就跟提过，不能再这样溺玉儿，也该让她去见见世面，经历一些风雨，这样人才会变得成熟，有担当。”

    施婉琬渐渐收起笑意，从徐氏这无心之说中，似乎又找到了她之前疑惑所在。她不再话，等着徐氏说完面的话。

    “可是总觉得玉儿是咱们府里唯一的孩，也是咱们妹俩半生唯一的依靠。若是不好好疼，委屈了她，反倒是我们的错了。”徐氏满脸的无奈和无力，可见这个话题，在她跟严氏之间曾经产生过重大分歧。

    施婉琬认同徐氏这话，如果褚玉瑭能够得到更多的历练，也许她真地可以独当一面，成为名副其实的褚家商号继承人。但是这样说来，严氏还是疼褚玉瑭的，这个结论与之前藏在施婉琬心里的预测并不一致。

    “那，姨娘，你觉得严夫人她对夫君，究竟是什么立场呢？”施婉琬自然是跟徐氏亲近些，她也实在不愿意称严氏为婆婆。

    徐氏年轻时候也经历过婆媳之间的矛盾境，会心一笑，也不纠正。她知施婉琬是个有分寸的人，她也不用刻意去破坏这难得的主动。

    “从前我是觉得一直将玉儿当成小孩对待，总是不能接受孩大了的事实。可是，最近我的想法，倒有些变化。”徐氏的神也跟着凝重起来。

    “是从夫君离开江南之后开始的吗？”

    徐氏讶然地看了一施婉琬，随后想了想，。

    只听她舒了一气，：“这次对玉儿擅自娶你非常恼火，而且玉儿的行为，越来越不得她心了。”

    施婉琬了然，既然徐氏也这么说，那么也就不用把话挑明了。严氏对褚玉瑭，的确有超寻常的掌控，并且她对这份掌控的要求非常。

    “恐怕再过一段时间，夫君会令严夫人完全失控。只怕到时候，局面会有些难以收拾。”施婉琬给徐氏透了个风，想看看那徐氏的立场。

    徐氏似乎对这局面的到来早有心理准备，只不过是有心无力。她朝施婉琬投去鼓励的目光，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