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瑜安听到褚玉瑭提起施婉琬，又是这样一副难分的样，像足了过去对她那样。底过一丝愤恨和嫉妒, 但很快又被她的善解人意给掩盖住。

    柳瑜安握着筷的手停在半空，僵了片刻，又：“你我皆是生意场上的新手，又都在匆忙中接手家族产业，有些慌是无法避免的。今后如果你不介意，今后我们可以多些，相互扶持也是不错的选择。”

    “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刚才说错话了, 我自罚一杯。”柳瑜安静默了一会儿, 又笑意盈盈地举起酒杯。

    幸好今晚，她准备了好几方案，就怕褚玉瑭逃脱。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退了婚约，就再也无法平静地对话了吗，非要夹枪带？”柳瑜安的嘴角微微耸动，这是她惯常的表。从前，褚玉瑭最见不到她这份隐忍的委屈，往往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缴械投降，全然顺了她意思。

    褚玉瑭竟然毫无过去的心疼之，甚至觉得柳瑜安这演技不错。

尘封的往事渐渐涌上心。

    现在, 褚玉瑭只想说，柳瑜安的笑太过虚假, 令她作呕。可是她却不得不坐在这里看她表演，只是底的不屑与冷漠早已表明, 彼此之间，再无靠近的可能。

    第95章

    “没想到，你与褚夫人之间的这般

    “柳老板的心思还真是细腻。如果用在经营生意上，我相信柳家产业很快就能东山再起的。”褚玉瑭迟迟没有动筷，而是坦然地回望着柳瑜安。

    褚玉瑭动了动嘴角, 才抛一句话：“我们还是聊些正事吧。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我不想太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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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玉瑭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心除了满满的不耐烦之外, 已经再无其他绪。从前她是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柳瑜安的上, 就连跟着贺明宣在商号里学习对账时, 心中都牵挂着柳瑜安。仿佛脑海中浮现着她的一颦一笑就能够给予褚玉瑭无限的动力。

    柳瑜安温柔包容的笑容渐渐被一抹苦涩取代。从门到现在，褚玉瑭的回应都令她到难以应对。从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全心信赖的褚玉瑭，已经消失在过去。

    褚玉瑭的话令柳瑜安觉得窒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包竟然会这样反击自己的话。微微眯起了，柳瑜安觉得不能再用过去的那一来对付褚玉瑭。

    “你我之间，谈生意就好。其他的事，说多了，便是越界。对谁都没好。我们都该牢记自己现在的份。”褚玉瑭将刚才柳瑜安的反应全都看在里。

    “如果我说，我介意呢？”

    “没想到，我们之间，连这个都变得要介意了。”柳瑜安放筷，幽幽叹息。

    褚玉瑭恍然一笑，她真地很想知前世里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就把柳瑜安这份心思当成了对自己的？

    柳瑜安夹着醋鱼的手抖了抖，细的顺着筷尖抖落到碗中。

    柳瑜安仰喝完了一杯，放酒杯, 见褚玉瑭依旧是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既不动筷，也不碰酒杯, 好像随时准备要离开。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在正常对话，是你的反应不太正常。”

    “我都已经认罚了, 还生气呢？从前你可不会对我这么小气的。”柳瑜安的声音放低了些, 恳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