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外都带着，不开的时候也找边的人照顾他。

    洛叶不到哪都有一堆哥哥围着他，说喜他、夸他乖、夸他可。

    他努力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如往常一样懂事，心里的空早就越来越大，像个被虫蛀了的躯壳，养分耗光，就会死掉，只有祖翊能救他。

    祖翊真的狠心，一直到洛叶大学开学前才回来。

    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两个月像两个世纪那么，到洛叶忘了树袋熊的动作，忘了大手抚在脑袋上的温度，忘了面前的祖翊是哥哥。

    直到祖翊走近，捧住他的脸，熟悉的指尖过脸颊不停帮他泪。

    “小叶，对不起，哥哥……没照顾好你。”

    洛叶看着他，表是装的乖巧，不声不响落泪的样尤为可怜，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生疏，“我可以……抱抱哥哥吗？”

    刚到祖翊家的时候，洛叶很是拘谨，不什么都会问祖翊，这个可以吗，那个可以吗，想吃桌上本就给他准备的零都要问一，祖翊非常郑重地告诉他，洛叶在家里不需要问可不可以，想什么就直接去。

    为什么要问呢，小叶不需要问的。

    他想到那个夏天单薄的落叶、透的面巾，想到化成的影，用了力把洛叶抱怀里，“对不起，小叶，哥哥是坏，又让小叶哭了。”

    .

    洛叶早就不是什么都要问祖翊的小不了，他太知祖翊的肋了，他一直在试探他。

    看吧，他刚抛一刺，祖翊就痛了，他果然没有错人。

    藏在角落的黑暗不会消失，只会有“暴”和“隐匿”两选择，他需要源源不断汲取祖翊的才能好好活去。

    “我你。”

    不是初见的动，还是逐渐变质的亲，他都不想要了，他只想要祖翊。

    “哥哥，我你……”

    不等祖翊反应，洛叶仰着满脸泪痕咬上祖翊的嘴，祖翊的后退和挣扎让他本就不安的心恐惧到极，他不允许祖翊再躲开，他快疯了，野兽撕咬猎般不留余地，混着重的血和祖翊接了一个咸腥的吻。

    两个人撞倒椅在地上，狼狈不堪，就算如此，祖翊还在护着他，把自己垫在面。

    祖翊的嘴角不断往外冒血，满鲜红看不清血，血经过淌到脖上，分散成蜿蜒的曲线。

    洛叶看着已经依从于他的祖翊，没心没肺地笑了，亲了他就要负责，哪怕是被他迫。

    离开黏连血丝，血蹭了他满脸，一都不吓人，像个调的孩不小心沾染了红颜料而已，一脸的天真可。

    “你知你在什么吗？”

    麻木的嘴一张一合，费力地挤几个字，继续纵容洛叶的胡作非为，柔的尖正在舐他脖上的血，他听见洛叶吞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