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问：“你、你说什么？”

    “我说，方瑜就是瑾瑜。”迟淮看着方程军，咬着牙说：“很讽刺吧？你说方瑜是废，你说他玩音玩不名堂，你说方瑜什么都不了，可是偏偏就是方瑜，他有本事让我他到无法自，有本事让音圈的人称呼一声‘大神’！”

    这一次方程军听清楚了，这些话，还有以往他对方瑜的态度都像是耳光，狠狠地打在他脸上，打得他无地自容。

    他想起了昨天给迟淮打电话时说自己支持儿音，想起了迟淮笑着说“你和儿的关系真好啊”，想起了方瑜红着角让自己尊重一。

    瑾瑜就是方瑜，方瑜就是自己的儿，自己的儿让年纪轻轻就是大东的迟先生到无法自。

    的悔恨涌上心，方程军手脚并用爬到方瑜脚边，他一把抱住方瑜，“儿，你说句话，你是不是瑾瑜？”

    方瑜低站着，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迟淮踩着方程军的肩膀把他踹开，“别叫他儿，从今天起，哦不，从昨天你签那个承诺书起，他就不再是你的儿，你的行为已经对方瑜构成了家暴力，如果你再纠缠他，我现在就给青少年保护协会打电话。”

    恍若晴天霹雳，方程军一坐在了地上，迟淮把他最后的侥幸打得粉碎，儿没了，他的工作也没了，当着四十几个青年人的面，他颜面扫地。

    不，不行，儿不能走，儿这么优秀，他还指望以后靠儿养老。

    方程军再一次扑过去抱住方瑜，“小瑜，小瑜我是爸爸，你是我儿对不对？儿，叫一声爸爸，爸爸这么些年对你严苛，其实都是为了你好，你叫一声爸爸啊。”

    方瑜张了张，牵动脸颊的伤，他疼的他倒一气，垂看向方程军。

    方程军的脸上沾着血，睛的只剩一条，鼻歪了，嘴角裂开一隙。

    这张脸是方程军吗？

    方瑜茫然地眨了眨睛，他记忆中的父亲除了骂他就再没有别的表。

    “儿，小瑜，我是爸爸，爸爸错了，爸爸给你歉。”方程军跪直了，他想去拉方瑜的手。

    方瑜躲开，耳朵里还是“嗡嗡”不断，周遭一片嘈杂，吵得他疼，方瑜张说话，声音很沙哑，“淮哥，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