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个劲往他脸上怼，唾沫星得到都是，“不应该什么？不应该什么！反了天了你们！一个个都能耐啊，要不要我给你们搬个梯送你们上天，啊！烧书？你现在再给我烧一个试试？记者把我堵在校门采访，微博搜上挂着我的大名，我曹永军了一辈的教育，临退休前还当了一回明星，我真伟大!”

    迟淮把方瑜往后拉了拉，他伸胳膊挡住曹永军的手指，一脸严肃说：“校，上搜的是我俩，不是您。还有，我想送您一把伞。”

    “？”曹永军一脸莫名其妙，他问：“送我伞什么？”

    “挡一您的唾沫星。”迟淮面不改说。

    方瑜忍笑，他伸手拉了拉迟淮衣袖，低声叫他，“淮哥，你少说几句。”

    曹永军一张黑脸气的紫红，他憋了半天，最后从牙中挤了一句话，“你俩去给我站国旗写检讨！”

    说完觉得不解气，于是曹永军又补了好几句，“然后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自我反省，你们给我互扇耳光，让记者采访你们！”

    这个要求就很过分了。

    站在一旁的刘芸皱了皱眉，她说：“曹校，你先冷静一。他们俩人有过错，应该照《中学生行为规范》给予惩罚，你这个惩罚有过分。”

    “过分？我过分什么？他俩给我煽动一二一千多名学生造反，他们就的不过分了？”曹永军吼了一嗓，“我就是要让媒曝光他们！让其他学生知造反的后果！”

    “曹校，”刘芸的声音抬了几度，她沉脸说：“我国《未成年保护法》中明确规定任何媒都不得公开未成年人的份信息，您如果非要这么，那我只能让公安局介这件事了。”

    这话一曹永军嚣张的气焰顿时低了八度，他拿睛瞄了刘芸一没说话。

    刘芸继续说：“这件事他们的有错，我已经对他们行了批评教育，迟淮和方瑜也同意我的理办法。曹校，你我都是搞教育的，惩罚不是目的，让孩知错才是，你何必这么咄咄人？”

    曹永军脸上的面有挂不住，他嘴动了动，伸手一指门外，“那就现在去给我趴旗杆写检讨去，5000字！”

    刘芸叹气，她扭看向方瑜和迟淮，摆摆手：“去吧。”

    “好。”迟淮和方瑜，他们又朝曹永军鞠了一躬，这才一前一后了校办公室。

    昨晚了雪，这会儿在国旗台上还积着薄薄一层。

    迟淮从本上扯一张纸仔细把台净，“来吧，趴这儿。”

    “嗯。”方瑜，他挨着迟淮蹲来，然后伸手去拉迟淮的手，一边哈气一边说：“台辛苦了，我给你捂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