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它们。”

    “我的血？”

    “是的，人上有三有至之血可以克制气，分别是心血，中指血，还有尖血，这三血不到必要关不可用，当然，你只用血应该还是差，要想防，我还是得教你画符，用血画符，效果加倍，不过，我现在虚弱，一切，得等我恢复再说。”

    “老板。”顾意好奇地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学防之术？”

    薄司翻白，重重拍了他脑袋一，“你忘了上次你遇到野鬼的事了？咱们这生意的，遇到脏东西是常事，我看你又是个心的主，被鬼骗是用脚都能想到的事，我不能时刻保护你的，有时，你也得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顾意着脑袋，微微：“我知了，老板。”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灵机一动：“老板，既然你气，我上又有至之血，我可以帮你治疗气啊。”

    薄司瞪着他：“你总算明白了啊，那你快啊。”

    “上。”

    顾意放碗筷，气，然后，他了狠心，用力把尖咬破了。

    “……”顾意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薄司也没想到他会这么，一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愕然地盯着他。

    丝丝腥甜在顾意腔中蔓延，顾意一张嘴，边就溢了鲜红的血丝，因为疼痛，他说话有些糊不清：“老板，我把血咬来了，你看，要怎么帮你除了气？”

    “……”薄司哭笑不得，“你是笨吗！？至之血共有三，你用中指血不就好了，你把尖咬破，痛不说，你要怎么给我？”

    “……啊？”顾意懵了，继续大着：“我没想那么多……”

    薄司瞪了他半天，然后垂首低笑，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太过无奈，他伸手，勾过顾意的肩膀，拉着他凑近自己，他的气息扑在顾意脸上，顾意愣了愣，一秒，他听到薄司低沉带笑的声音：“算了，咬都咬了，别浪费了。”

    “老……”

    顾意被薄司扣了怀里。

    血的味在两人齿间连。

    顾意发现，每次他和薄司这样接，都是因为血。

    以前是他薄司的，这次不同，反过来了。

    薄司的动作明显霸许多，甚至可以用凶狠来形容，相比他的力气，顾意简直是微不足的，薄司的双臂收得很，顾意几乎可以听见骨的脆响。

    他的尖很痛，因为血被汲取着，不过想来也是，他又不是女人，薄司没必要对他温柔。

    他只是尽地掠夺着他的至之血来驱赶气，仿佛恨不得透过他的腔，把他所有的气都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