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顾意笑了笑，碰了碰她的尾，说：“好好好，今天一切都听你的。”

    “妈妈。”

    郁看着他，眨了眨，轻声说：“你真好。”

    天上，薄司把一杯茶递给顾意，说：“喝了吧，这样会舒服些。”

    顾意接过，把茶捧在手里，说：“谢谢老板。”

    “错了，错了！”

    郁不满，大叫起来：“不是谢谢老板，而是谢谢老公！”

    顾意动嘴角，说：“那个，郁，这细节就不要在意了吧……”

    郁不听不听，拉着气球嚷嚷着喊：“不行！不能不在意！老公就是老公！不是老板，也不是别人！妈妈喊错人，要惩罚！郁不兴，会生气！”

    顾意地扶额。

    薄司睨着他，笑：“你这是自己挖坑自己，我与你说过，唯女与小人难养也。”

    “快！快！重来！”

    郁还在大叫。

    顾意咳嗽一声，近乎讨好地对郁说：“郁乖，等会儿让爸爸给你买糖好不好？”

    郁狠狠摇，说：“糖要，重来，也要！这是规则，不能打破！”

    “……”

    见顾意一脸霾，薄司忍俊不禁，他站在窗前，神慵懒地着烟，丝毫没顾忌这里还有个小孩，他修的躯被笼罩在漆黑的风衣底，有无法探究的神秘与魅惑。

    郁还在持她的规则，顾意实在没招了，而薄司淡淡地看着他，角一弯，语气随意，带着几分戏谑的调笑：“你就从了她吧。”

    “嗯嗯！还是爸爸好！妈妈快！重来重来！”

    得到“爸爸”的认同，郁更有底气了，猛烈。

    顾意心知没有退路，颇为无奈，他抬看了一站在窗边的薄司，发现薄司的余光也正好落在他的上，那一瞬，不知怎了，他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也莫名有了些度。

    他一张，手上便多了些小动作，例如，他捧着茶反复旋转，却迟迟不喝，纠结了一会儿，他终于着，低声说：“谢，谢谢老公。”

    此话一，顾意恨不得在天里找条钻去。

    “哇噢！妈妈好！郁最喜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