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桑和夏婉儿也追了上来。

    夏婉儿累到不行，单手扶着腰，咳嗽几声：“我的妈……你们跑太快了，我简直不是你们的对手……看来回去要加锻炼了，不然怎么追得上薄老板……”

    夏婉儿刚一站直腰，蓦地，卿桑伸手遮住了她的睛。

    夏婉儿愣住。

    她闻到了空气中，那不祥的味。

    顾意看着屋的一切，无力排山倒海将他淹没。

    还是来晚了。

    没能阻止她。

    顾意走客厅，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电脑，电脑里反复唱着一首歌，那首悲凉的童谣，此刻回在惨烈的客厅，说不清是诡异，还是悲哀。

    童谣的声音空灵，就和他第一次听到时一样。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园去看樱，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的爸爸妈妈……”

    顾意看向沙发，那里仿佛还有郁的影。

    穿着一洁白公主裙的郁，甜地抱着妈妈送给她的洋娃娃，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摇晃着小脚，脚上穿的红鞋可极了。

    在她的世界，没有智障，没有离婚，没有背叛，没有车祸，没有那，的井。

    她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女孩，简单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一天，夏婉儿不顾卿桑的阻拦，是闯了之前，郁建山不让他们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摆满了各SM，小云被欺凌的照片贴满了整个墙。

    这样的视觉冲击是沉重的，夏婉儿拿起那又细又的小鞭，清澈的眸底满是哀伤：“我这是第一次觉得，人比鬼更可怕，恶灵就是恶灵，是不能被原谅的，因为它们违反了这个世间的规则，我们驱邪师，就是为了消灭鬼怪而存在，可现在，我的心，怎么这么难过呢？”

    走房间的薄司闻言，淡声说：“这个世间哪有什么规则，驱邪师消灭鬼怪，那谁又去消灭罪恶，世间既然存在罪恶，那它的惩罚又该由谁来掌控？冤冤相报，因果循环，永无止境，鬼魂是被允许复仇的，没有人能涉世间因果的事，只要它们愿意付代价，它们就可以去自己想的事，这就是冥界的冥王设的规则，你能说冥王错了吗？”

    夏婉儿小声：“那要看冥王得帅不帅……如果像薄老板这样，我就勉不怪他……”

    薄司轻声笑：“好了，我们走吧，该的都了，继续停留，我们该有麻烦了，会遇上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