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声问：“疼？”

    “……有一。”

    薄司笑着：“是男人就不要怕疼。”

    嘴上如此说，动作到底放柔了些。

    “老板，这个，不是一般的药吧？”

    “没错，外面买不到。”

    “那在哪儿可以买到？”

    “鬼市，不过你问这么多什么，那地方，最好还是一辈都不要去。”

    看着顾意手腕的秽气就要彻底消失了，薄司药也更加专注起来。

    顾意望着自己伤，不知不觉，视线停在了薄司脸上。

    只不过薄司垂眸上药，没有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

    此刻星光打照来，在顾意中，好像所有光芒都在薄司一人上。

    薄司瞳孔黑如曜石，却又仿佛盛满星辰，他容颜俊，剑眉微垂，因为帮他上药，他神严肃，薄轻抿，那瞬间，顾意意识到，薄司和他，果然是不同的。

    他是个普通人，薄司，却是个耀夺目的，男人。

    他们唯一的共同只是同为男，但是，就像薄司说的，像他这样的人，在他中，终究只能算小孩。

    那么薄司，肯定已经是他中所说的那，成熟男人了吧。

    他大而又优秀，虽然说自己不是好人，却又在温柔地替他上药。

    顾意莫名觉得焦躁，不安。

    心里涌起太多负面绪，就像他在浴缸里，被那两黑线缠住时一样。

    那恶心想吐的觉，怎么还残留在他的心中，黑线，不是已经被薄司扯断了吗？

    顾意呼加速，额前再次有汗渗。

    你该去恨。

    你该去恨……你该杀了她……

    耳畔，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不要放过她……不要放过她！

    顾意痛苦地弯腰。

    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了！

    “小，你怎么了？”

    觉察到不对劲，薄司赶放了手中的药。

    顾意抬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