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考虑换个学校呢？”

    阿丑一笑，说：“不用了，换个学校也是一样的，再说，我在学校已经习惯了，没什么的，外婆说，只要自己过得问心无愧，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薄司问。

    “所以……我带来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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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

    “不，也很开心，我喜念书，老师也对我不错……只是，可能因为我太丑了，有时会吓到他们，所以大家不大愿意跟我玩……但是这也不怪他们，谁叫我自己就这样呢……”

，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我念书的时候，什么也不想，一心只想考个好成绩，等我一放假，我上想到阿土，还有……老板你，然后，我就走到这条街来了。”

    烤饼很大很香甜，阿丑的手却又黑又小，她一伸手，袖短了一截，那手臂上的伤目惊心，一看就是人为造就，薄司黑眸微眯，再抬看她，只见她丑陋的脸上仍旧挂着笑容，说：“这次不是老师买的，是我自己在学校成绩优异，得了奖励，我自己钱买的，阿土又胖了，我该谢谢老板，这烤饼很好吃，以后我每次来都要带一块。”

    阿丑哽咽着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是世界上，除了外婆，对我最好的人……你上，有亲人的味……可是，我没什么东西，能够回报你……”

    阿丑的手是冰冰凉凉的，有同龄人没有的糙和老茧，他能想到她生活的艰辛，却不懂这样的艰辛之，她究竟是用怎样的勇气去面对。

    薄司轻她的额，“当然，如果，还有烤饼可以吃的话。”

    “你在学校不开心吗？”

    阿丑用双手把那烤饼举到薄司面前。

    薄司眉心一皱，想把手回，阿丑却握得更，她切地凝视他，清澈的眸中有许多复杂的，虽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可那些来得很猛很突然，阿丑一时也无法招架，红了眶，声音颤抖：“老板……”

    “你为什么想来这里？”

    “什么？”

    薄司握住她瘦小的手腕，他摊开另一只手掌，掌心蓦地现了一瓶小小的药剂。

    阿丑一脸茫然，还是照。

    从此以后，街的无名店铺，除了一只

    他帮她上药，清凉的药剂洒在那些凌的伤上，驱散了疼痛，淡化了烧灼，说不清的舒服。

    薄司轻笑：“我收了你的烤饼，帮你上药，也是应该的。”

    “你把烤饼放，把手给我。”

    阿丑着泪，睛晶晶亮亮的：“我以后，还可以再来吗？”

    “老板，这是给你的。”

    阿丑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轻声说：“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但是我在这里，有阿土还有老板，你会和我说话，我觉得……很开心。”

    薄司放弃了把手收回的念，低声问：“怎么了？”

    简单理后，薄司收回药剂，淡声：“好了。”

    瞬间，阿丑笑了起来。

    “我叫你把手给我，快。”

    他放开阿丑的手，一秒，阿丑却抓住了他的手，并且，迟迟不放。

    她的脸上明明还挂着泪珠，却像冬日的，可以直接渗透人的心。

    阿丑打开书包，从书包里取一个小袋，那袋冒着气，里面便是一块金黄的烤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