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旁放了苹果和蜡烛，只不过香已经熄灭了，剩了短短一截，里面的土透了，紫的香灰被雨打得到都是，有一特别的气味，并不好闻，很是刺鼻。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顾意仍有许多不明白，他问薄司：“你不是说，人死后是靠一执念，可我与他们非亲非故，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攻击我？”

    薄司望着一地纸钱，淡淡：“他们生前被困在网吧，是被大火活活烧死，死得很痛苦，这网吧灵压很，聚集了他们所有人的怨念和对生存的渴望，加上他们的家人常常来这供奉他们，他们的灵魂更加得不到解脱，只能一直在这网吧里徘徊，他们想要投胎转世，离开这间网吧，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一个替死鬼，你能走到这来，也是他们指引的，他们为你设了结界，因为你的左，本就容易招惹这些脏东西。”

    闻言，顾意沉默了一会儿，薄司用余光看他，笑了笑，继续：“很讽刺吧，这些沉迷上网的人宁可不回家也要留在网吧里，现在他们死了，却又疯狂地想要脱离网吧，想要回家，甚至不惜加重罪孽，到寻找替死鬼，这次你逃脱了，次，还不知谁要遭殃呢。”

    顾意看向薄司，问：“你怎么知他们是些沉迷网络的人？”

    “鬼魂的事，没有我不知的。”

    薄司摸一烟，用打火机慵懒地燃，“结界里的网吧只是假象，现在的网吧，才是被大火烧后，它最真实的样。”

    风过，顾意被烟雾呛了一。

    “你少烟。”

    薄司轻笑：“我又不是人类。”

    顾意又陷了沉默。

    薄司望着他，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失落了？”

    “你别拿我对你的心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薄司将烟夹在手中，想了一会儿，轻声：“我只是觉得，你每次被戳中心事表现的样很有意思。”

    顾意嘴角了两：“……那不还是开玩笑吗老板……”

    薄司笑着：“你觉得是就是吧，我不否认。”

    “你怎么知我在这里的？”顾意看着他，又问，“你不是说，我一个人也没问题，我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

    “不是我的员工，你也是我从小看着大的。”薄司迎上顾意的目光，淡声说，“你有任何问题，我都能第一时间觉到，你要是了什么事，我怎么和你母亲代。”

    顾意心一疼，：“今晚谢谢你了老板，不然，我可能真的无法脱。”

    “你不是无法脱，你是压儿没想过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