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真的不介意。”

    “你是个好孩，说到底，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你知吗，我以前常常想，如果顾邈能有你一半懂事的话就好了，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和他爸一起离开我……我多么想和他再待一天，哪怕一天，我也满足了，不然，我以后很可能会彻底忘记他，忘记我的儿和我的老公……”

    “妈……”

    顾意不知怎么安她，只能静静坐在她面前，听着她发，看着她哭泣。

    忽然，台传来一片争吵声。

    顾意一愣，问：“什么声音？”

    苏君抬起，说：“不知，我们去看看。”

    顾意和苏君来到台，两家人的台是挨着的，平日里没事，还可以到这来乘凉，闲聊，但这会儿，顾意和苏君到台，看见的却是十分暴力的一幕。

    隔的台满草，生机盎然，一名穿着时尚，染着红发的年轻女正怒不可遏地踹踢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婆婆脚不便，旁边躺着一个翻了的椅，老婆婆满白发，哭得凄凉，她在女的脚躲闪，但是毫无用，那女的每一都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老婆婆上，老婆婆痛得闷哼，听着便叫人不忍，但是女没有脚留，她中满是怨毒和憎恨，似乎恨不得老婆婆上消失，她一边踹，一边骂：“该死的老太婆，你怎么还不去死，你都这样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帮你解脱了怎么样，你和你儿都会谢我的！”

    女越说越气，每一脚都用上了全力，老婆婆开始还能叫喊几句，后面已经气若游丝，到了垂死边缘，女继续骂：“老娘嫁到你们家来，到底图个什么，难要我天天伺候你？想得！我这辈，还没伺候过人！你说你怎么还不去死，怎么还不去死！”

    顾意实在看不去了，正想大声制止，却被苏君拦住，她扯着他的衣袖，说：“别他们家的事，自从那婆婆的儿娶了这个媳妇，这些都是常事，咱们是外人，不了。”

    顾意问：“那婆婆的儿也不吗？”

    苏君苦笑，说：“你也看到了，他媳妇儿脾气这么烈，他要怎么，如果他，他妈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了，哎，人老了，又坐在椅上，任谁看到，都会嫌弃的吧。”

    “但这是不对的。”顾意说，“他们这是待老人。”

    “是啊，是不对，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世上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法律也没法保护他们，再说，一个母亲，怎么忍心去告自己的儿，好了，顾意，我想你陪陪我，我们去走走好吗，我有很多话都想和你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顾意轻叹，看着苏君，微笑：“好的，妈。”

    苏君兴了，也笑着：“那你等等妈，妈去换个衣服。”

    “好。”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