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对的界限，黑白并不是分明的，他现在已经是僵尸了，不可能像活人那样，死了还能去地狱赎罪，小言有罪，我留着他，让他赎罪吧，以后，他是我的傀儡，一直到我死，他都是。如果我能活得一，也许，他的罪最后能赎清，若他赎不清，我死后，就再给他找个主人，如果他再去害人，被我发现，我就亲手让他灰飞烟灭，绝不心。”

    顾意良久没有说话。

    房间一时陷静谧。

    柔和的灯光在房如般缓缓淌。

    这时，顾意开，里有丝微微试探的光，“我以为，在你心里，小言只是个无所谓的存在。”

    “他从来都不是无所谓的。”卿桑说，“从我收他的那刻，我们的命运就系在一起了，之前对战离姬，如果不是他，我和婉儿早就死了吧。”

    房门外。

    靳言听着这一切，不知不觉中，泪早已打脸颊。

    他曾以为，死了，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在乎他。

    他已经准备好离开，可是卿桑这番话，却叫他，再也不想走了。

    他想留在卿先生边，一直到永远，即使卿先生老了，死了，他也不会再别人的傀儡，就算灰飞烟灭，他这一生，也已经够了。

    真的，够了。

    受到屋外的气息离去，顾意心上的石也终于落地。

    他垂眸一笑，这咖啡喝在中，也有些甜了。

    第139章 葫芦

    离开无名村那天，了一场雨，空气很。

    风中都是泥土清新的味，再没半血腥气。

    一场秋雨一场寒，大家都穿上了外，临走时，卿桑远远地望着老宅，望了很久很久。

    这是最后一，以后，这地方他不会再来。

    即便承载许多他好的回忆，如今，却是伤心更多。

    他要怎么忘记，老宅里，到都是他和卿宇幼时追逐玩闹的影。

    还有卿婷，他的，总是笑着站在一旁，看他们玩耍。

    卿桑不语时，夏婉儿看着他，心底一痛，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掌心温，熟悉的温度，让卿桑稍稍回神。

    她柔声说：“别怕，还有我们呢。”

    这时，一阵风过，微微拂起卿桑的发丝。

    卿桑一怔，朦胧中，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