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崩溃，她哭着，没有瞒他：“十几年前，听说冰山上有龙族，官员钱雇请渔民为他捕杀，可是龙族毕竟是妖，他们就从士那里求来了符纸，当时你父亲和我说的时候，我觉得那玩意儿新奇，偷偷留了几张，没想到，这么多年后，竟然意外地把它用上了。”

    “你把它熬在了鱼汤里，妈，你好狠啊。”林帆淡淡地看着她，说：“你知白月有多喜你的鱼汤吗？你那么想要生，那么想吃龙，你怎么不把它吃光？你留一，是想次再来回味吗？”

    “林帆，你听妈说。”姜海燕再次握住他的手，“妈这一切真的都是为了你，妈要你人上人，不能再像你父亲那样，别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要了他的命！你不是喜江莫离吗？不是梦都喊她的名字吗？告诉你个好消息，江莫离的爷爷那晚给我打了电话，他看到江莫离拍的照片，知龙在我们这，他们会很快过来把龙带走，到时候，他们会付给我们很大一笔钱，我们已经告别过去了，你也不是以前的林帆了，你的价不同，你可以和江莫离一起生，我相信，那个漂亮的女孩，一定会选择你的……”

    “妈，你真的疯了。”

    林帆静静退后两步，“江莫离的爷爷就是当初的官员？你不觉得他才是害死父亲的凶手吗？你留白月，竟是要与这鬼合作。”

    姜海燕痛心地看着他：“小帆，为什么你不能理解妈，为什么……”

    “咚咚咚！”

    撞门的声音响起。

    那一刻，林帆看到姜海燕脸上现惊慌失措的表。

    他突然觉得这些表有趣极了。

    这就是人类啊，比起沉的大海，比起那些整天只知觅，繁衍，玩耍的单一生来说，人类的世界，真是都充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太过不可思议，他已经忘了他该怎么作为人类活去。

    窗外的暴雨仍在继续。

    姜海燕急匆匆地开了门。

    门外，是江莫离的爷爷，和挽着爷爷手的江莫离。

    他们的后还带着一众西装革履的保镖。

    保镖们个个面若冰霜，气场压人。

    江莫离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满脸都是兴奋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