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神态非常可以，很容易让贺言风起疑，我建议你转移话题，不要让贺言风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不对劲上。】

    贺千建脑成一片，不知想到什么，底狡光一闪而过，他看向贺言风，神失落：“爸，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

    “从上个学期开始，我的成绩就再也没有回到过第一的位置，如果只是这些……我还可以劝自己再努力一些就好，可是除了成绩之外，我和千闵的关系也越来越差，现在他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还有千妤，她之前一直喜粘着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太理会我了，就连功课都不用我辅导了……”

    贺千建手肘撑在膝盖上，将埋掌心，疑惑又难过：“我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言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想太多，千妤只是大了，不像小时候一样粘着哥哥很正常。”

    贺千建苦笑一声，摇：“她只是不粘着我了……”

    贺言风顿了顿，脑海里浮现一张少年的脸，他微微蹙眉，淡声：“不论如何，你才是她亲哥哥，这一不会改变。你要的不是自怨自艾，而是思考解决方式。”

    贺千建放手，抬：“我知了，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才是我儿。”贺言风拍了他的肩膀，起往门外走：“以后不要不吃晚饭，别让你妈担心。”

    “不会有次了。”

    “那你早睡，我走了。”

    *

    贺千闵将题完，江臣检查之后，已经将近十。

    “现在几何题你已经基本能从题目看题老师想考的考了，以后可以减少分写几何题的训练，保持反应速度就行。”江臣边说边起：“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儿睡。”

    贺千闵收拾好桌，抬望向江臣，言又止。

    江臣脚步一顿，侧看他：“想说就说。”

    “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是我亲哥的话，你会怎么？”

    江臣反问：“你希望我怎么？”

    贺千闵张嘴就：“当然是……”是什么却说不来了。

    他非常希望江臣是他亲哥，可仔细想想，江臣变成他亲哥，除了血缘上和名义上发生变化之外，好像并不会改变其他什么。就像是江臣说过的，不论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都将对方当亲兄弟。

    贺千闵了气，嘴角轻抿：“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