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吗？”

    “吃了, 还吃了糕。”贺千妤十分好奇：“妈妈, 您和爸爸早上去哪里了呀？今天大哥生日，你们为什么没有陪他。”

    杨蕴微微愣神。

    昨天，她与贺言风午五就到了燕一中, 张忐忑了一天一夜，只等见到江臣之后，用商量好的方式告诉他他的世。然而直到放学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他们才从江臣同班的同学中得知，江臣上午第四节课被叫到校办公室之后，没多久就跟着项老教授以及几个穿军装的人离开了。

    当时她不清楚况，心担心着急，就让丈夫立刻联系项鸿，想从他那儿得到项老和江臣的消息，然而项鸿昨天才被派去外地，本联系不上项老，打电话回家问了项女士也不知老爷去了哪里，更不要说他找江臣的原因。

    直到晚上八，他们才从贺言君那儿得知：江臣去了军第十七研究所，已于五分钟之前被安全送到家。

    因此，他们也只能先回家。

    如果照原来的计划，今天他们会在上午陪贺千建庆祝生日之后，告诉他他的世，然后带着他一起去江家，在江臣和贺千建十八岁这一天，让他们回到他们真正的家里。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江臣不在学校，他们只能推迟告知江臣还有贺千建真相的时间，先给贺千建过一个完整的生日。

    谁知今天上午丈夫有急事回了公司不能陪贺千建庆祝生日，而她也接到了本来应该给贺千建举办宴会的酒店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在宴会厅的小厅里发现了一个礼盒——是她特意准备送给贺千建的生日礼。

    司机送她去了一趟酒店，回家路过成广场时，她忽然想起丈夫说过江臣和礼德有合作，好像每周日都会去一趟礼德，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让司机停了车。

    几分钟后，江臣就从礼德大楼里走了来，当时她还兴的想，这或许就是母连心。然而，还没来得及车打招呼，就见到了让她心惊胆战的一幕。

    杨蕴不愿意回忆当时的景，她想要扯扯嘴角却发现很难笑来，避开女儿的视线，轻轻：“妈妈本来相陪千建哥哥过生日，但是中途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耽误了。”

    “比大哥还重要吗？”贺千妤不解：“今天早上大哥看起来一儿也不兴，我只和他说了生日快乐，连礼都没有给他呢，因为他生气起来的样有些可怕。”

    杨蕴怔怔神，贺言风余光瞥见妻的神，心里叹了气，提音量故作惊讶：“他对你发脾气了？”

    “没有。”贺千妤摇摇小脑袋，不知想到什么，皱了皱鼻：“但是我看到过大哥发脾气。”

    贺言风问：“最近这段时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