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遇见的是我得像你娘呢。”白玉烟嫌弃。
“所以你就抢了和你母亲得很像的姑娘我的衣服,偷偷跟着我们住店,尾随我们渡江,还死
赖脸的蹭
车?”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爹从来不我,家里的
辈也只知
叫我练武练武练武,也没有人跟我说别的,说怕我玩
丧志。”
凤平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整个人都沉默了。
凤平秋不解:“姑娘为何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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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凤平秋显然很震惊:“那我岂不是被骗了?我最后的盘缠啊...”
前面的凤平秋不知后面的人脸
古怪,仍在说:“我曾偷偷看过母亲的画像,姑娘,你和她
得很像。所以我才...”
“如果我的母亲还在世,应该也会向你这样说我吧?”
...这是在暗示她说话像老妈吗?
“欸,”白玉烟看他背对着不声,整个人都陷
了
影之中:“你在伤心?”
凤平秋闷闷的话顺着风传来:“我只是,想到了我母亲。”
看来这里赶考的时日与她们那个世界差不多嘛,就说这个时间有些古怪。
“我不会对别的姑娘说啊,她们得又不像我娘。”凤平秋背对着,白玉烟没有看到他
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白玉烟哼哼两声:“你方才的话对别的姑娘说试试?看不被打得满地找牙。也就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白玉烟托着,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这人比她还傻,究竟是不是来对她们
坏事的啊?
凤平秋被问得哑无言,“我...我只是想多看看姑娘的模样,以后
梦说不定能梦见我娘。”
白玉烟再次被他噎住了,郁闷的将转向窗外,看着风景,噘着嘴不说话了。
白玉烟有懵,一旁的贺若玘忍不住轻笑
声,白玉烟哀怨的看着她。
反倒像那,不知世事的大少爷?俗称:地主家的傻儿
。
这人上穿的和她们一样,都是在那家成衣店买的衣服,虽然从衣服上看不
来,不过从他举手投足和对待“可怜人”的慷慨来看,这人并不像是“穷苦人家”的。
白玉烟更郁闷了,她这是白白捡了个比她还大的“儿”?她才十六啊,之前差
拜了一个喜当娘的堂也就罢了,怎么大街上随随便便都能遇到一个人来想让她“
娘”?
白玉烟皱起脸,她说什么了,怎么就联想到母亲了?
“看你这模样,恐怕没少被骗吧?”白玉烟相当肯定。
凤平秋很没有底气:“我,应该,就只被骗了这一次吧?”他也不能确定啊。
“书生?”白玉烟觉得奇怪,回问贺若玘:“阿玘,这会儿还有上京赶考的人?”
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贺若玘这一路嘴角弯起来就没放去过,
凤平秋有些不好意:“原本是留着租匹的钱,后来在街上遇到一个上京赶考丢了盘缠的书生,他向我求救,我就把钱给他了。”
“啧啧,”白玉烟嫌弃的撇撇嘴:“之前跟我们抢衣服的时候那伶俐劲儿哪里去了,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会被骗。”
贺若玘没有睁,懒懒的说:“上京赶的是
闱吧?这会儿都要到夏时了,赶考?现在赶过去,黄
菜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