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瞧着生呢，小欧以后再来，我给打折！”

    欧黎满应。

    相贴的地方度逐渐上来了，浮汗黏在一块，陈侑浑然不知，继续和大谈笑风生，唠他不知的家常，什么大哥怎么没来、今年收成怎么样、弟弟大学念得怎么样了，手自然垂搭在他肩膀。

    欧黎隐约对陈侑好说话以外的格多了一些模糊的概念，又因为漫不经心的狎昵分辨不清楚。

    其实陈侑得不赖，角略微垂，上镜斯斯文文，有教书先生的气质。

    “发什么愣，走了。”回神陈侑已经放开了他，烘烘的温度转瞬即逝，走两步侧瞥他一，说：“想什么呢。”

    “没事，”欧黎摇摇：“第一次知跟你买菜可以打折，以前没验过这待遇。”

    “不可能，你自己门没遇到过哪个大看你顺猪算便宜的？”

    “我买菜不找价。”

    “为什么，刷脸这么好的技能嘛不用，”陈侑被他的不烟火吓了一，塑料袋挤在中间响得难受，中途换了只手：“没必要还是不好意思？”

    欧黎实话实说：“都有吧，主要是不好意思。”

    陈侑又搭上他肩膀，语重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我愿的合法便宜，我们省钱，她们赚回客，合作互赢才能可持续发展，要有经济脑。”

    “是，我积极悔过。”

    教化学的还有经济脑，欧黎一时间对这项活动产生了厚兴趣，看什么都想砍。问的时候字里行间很真诚，没有挤兑他的意思：“小陈老师，卖的大爷熟吗？”

    陈侑耸耸肩，无能为力：“我的技能范围主要在中老年女，大爷就不在我魅力范畴之了。”

    欧黎抬抬：“那你拓展业务呗。”

    陈侑抿起嘴，思熟虑后的结论惊人：“不如你拓吧，正好学习学习怎么砍价，以后大妈给我，大爷给你，我们占便宜占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