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捂嘴，没想到在现实里碰到真的了。

    叶夜转看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声音说:“对吧，顾奕笙。”

    其实不用证明。

    顾奕笙想。

    他对自己总是最独一无二的。他是被偏的。

    顾奕笙轻轻一笑，看着小姑娘说:“对。”

    但不用证明以及发现小姑娘对叶夜没有任何意思是一回事，压着叶夜好好读书复习早日和自己重新坐同桌是另一回事。

    顾奕笙开始逮着叶夜卷。

    叶夜苦不堪言，又因为看穿了对方的小心思而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可，到底是耐了认认真真读起了书，就当作陪顾奕笙度过这个对他而言真正的青。

    考倒计时一百天的时候，正好是顾奕笙的生日。叶夜瞒着顾奕笙早早准备好了糕和礼，在旅店开了个带投影屏的房间，站在昏暗的房间中央捧起糕，跃的烛火闪烁在他的脸上:“生日快乐，我的小顾。”

    前十七年，顾奕笙从没真正度过一回生日，小时候不知，大了也就无所谓了。

    但在第十八年，顾奕笙得到了人生第一次生日快乐，和哼得歪歪扭扭的生日快乐歌。

    他在糕前闭上睛许愿，希望叶夜一生健康、顺遂、快乐，并祈求苍天予他些微恩赐，让他来陪伴对方。

    许完愿他抬，看见他的心上人笑得比灿烂，像是蓄谋已久。

    十二钟声响起时，叶夜伸手抱住顾奕笙覆在他之上的，贴在耳边说:“十八岁的第一天，开心吗？”

    顾奕笙的镜早不知扔哪去了，他直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完整地暴在叶夜的前，他往上一抓漉漉的刘海，窗外照来的月光淌在他的眉目之上，好看的惊心动魄。

    叶夜刚被好看得屏住呼，就听到顾奕笙说:“...可以再来一次吗？”

    少年人就是这好，平日里再平稳再老成，事时的满烈却是怎么都掩不住，几乎要把人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