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程朔站在桌前望着桌上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走神。

    明亮的月光在他的脚边拉了一影，他半垂着，鬓发掩了神，浅浅的看不分明。叶夜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意识便又有些模糊起来，在最后完全沉回梦乡之前，只看到对方似乎离开了那个圆桌，走到了自己的床前停了来。

    那目光像是落在了自己的上，却又像是落在了别的地方。

    但这一切就像是平静湖腐烂的尸一般无法见光，当第二天的太照常升起的时候，湖面仍旧波光粼粼，而两人看上去也仍旧亲密无间。程朔装没发生，叶夜便也当不知，只是偶尔，偶尔的偶尔，叶夜透过镜会瞥见正在梳的程朔看着自己的发微微皱起的眉。

    那神也不知是悲伤更多，还是困惑更多。

    时间便又这么不不慢地过了一个多月，天气渐渐又了起来，离夏天也越来越近了。温度一，叶夜就开始睡得不怎么太平，大半夜的总是会莫名其妙地醒过来一俩回，自己醒了还不算，愣是要把程朔也给摇起来陪他。

    程朔倒也不生气，反倒是安他，说等过段时间了雨，便不会那么了。

    也不知是不是小世界给自个儿亲儿面，五月初的时候，当真是接连了几天的大雨，原本囤积不散的燥随着廊污泥一并被冲了个净净。

    那几天本该是个再好睡不过的时候，但就和上次忽然被程朔几不可闻的动静惊醒一般，叶夜再一次在半夜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彼时屋外暴雨如注，闭的门窗外风声呼啸如婴儿啼哭，隐隐似乎还有雷声闷在乌云之中，叶夜伸手摸了摸侧的床褥，果然摸了一手空。

    狂风暴雨遮掩了所有动静，叶夜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犹豫着该不该门看看，如果门看看了会不会提前什么剧的时候，天空忽然劈一闪电。

    伴随着随之而来的轰隆响，叶夜清晰无比地看见了那短暂一瞬中，窗上被映亮的两个人影。

    叶夜暗自“嚯”了一声。

    他顺着床边到了地上，小心翼翼地敛了气息一路蹭到了那扇窗边侧耳细听，却只能听到那雨声之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猜都猜不是什么。

    这似有若无的觉让叶夜忍不住忧愁地联络系统，可怜央求:“你能帮我转播一吗？”

    系统冷酷:【不能。】

    叶夜试图摆事实讲理:“他们无非是讨论怎么里应外合攻打教顺便踩，可这件事的结局我都知了，也本没打算改变什么，这里就缺你我知他们在说什么也不会怎么样。”

    系统毫无波动:【如您所说，您不知也不会怎么样。】

    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