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系统很快就知了，因为叶夜跟着周舟意走了，甚至没再多求证什么，就对着程朔忽然展颜说了句:“那就谢谢你了。”

    系统迟疑地:【......您想...？】

    叶夜:“嘘。”

    系统不说话了。

    叶夜的兴趣是真的很奇怪，也是真的看的开，反正左右不过是个死，跟着周舟意也不会有更大的损失了。

    过雨的山路泥泞，叶夜一瘸一拐了好几回，好在周舟意跟在他边上明手快地拉了好几回，才没让叶夜直接一骨碌地山。

    不过除此之外，倒还算是一帆风顺。

    而那把剑的用途，叶夜也在山的那一刻知了。

    彼时他们俩磕磕绊绊地沿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好不容易走到了山底，周舟意还半途给他磕了个药，瞅着就要山，两人却迎面撞上了个着紫衫的年轻姑娘。

    那姑娘的穿着打扮显然是个仙家门生，叶夜心里一惊，果不其然便见对方一瞧见他上黑袍就变了脸，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份，毫不犹豫地伸手捞了前垂着的哨要——

    叶夜边的人影一动。

    ——一秒，那年轻姑娘的左便被柄黑剑穿透。

    那姑娘震惊地睁大，看着面前分明穿着空门门服的周舟意，几次张嘴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来。

    周舟意松了手，没再剑，仿佛无事发生般转招呼他过去，还不忘贴地解释一句:“那是空华谷的弟，一哨周围的弟都会聚集过去，到时候脱就麻烦了。”

    “继续走吧。”

    回想到这，叶夜忽然想起了什么，敲了敲系统求证:“那天在碰到我之前，他就已经拿着那把剑杀了好几个仙门的人吧？”

    系统:【是的。】

    叶夜问:“为什么？”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奚落过他。】

    叶夜懂了。

    原来剧里曾经草草提起过，周舟意与程朔不同，他并非是世家所，而是被弃之荒野，被空门的一个心善师捡了回去。后来大了机缘巧合才被玄天真人发现骨上佳，收作了徒弟。

    但说到底禀赋不如程朔，亦不如程朔，却能成为玄天真人的弟，偶尔自然会有吃柠檬的弟明里暗里奚落过几回，周舟意面上笑眯眯不在意，背地里估计全给记上了。

    现在难得有个机会可以动手，但各大仙家门弟的剑各不相同，又都悉数记录在册，如果用了他自己的剑动手，九成九会被查来，所以就不知从哪摸了把教的剑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