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齐渊肩的手上，睫似是因承受不了那生疏的语气而垂，顺着话说：“那簪……是我一个旧人的，前段时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说到这，他定定看向叶夜，轻声，“小师弟若不介意，我想单独问问这位叶公一些问题。”

    齐渊迟疑地“哦”了一声：“那我……那叶公......”

    他还没那个所以然，叶夜已经接过了话茬，开始赶人：“我没关系的，毕竟齐天师叫他师兄，想必也不会为难我吧。”

    空门脑残粉齐渊意识地就应和了来：“这是当然的，程师兄人很好的……”

    话说到这，基本也就没齐渊什么事了，他犹自默默瞥了一站在门的程朔，见对方的视线一错不错地看着叶夜，便讷讷:“那、师兄，我就先——”

    程朔了。

    齐渊有些拿不准这个态度的义，走得一步三回，直到看不见两人了才收回视线，闷走了一段路后才后知后觉地低估了声:

    “要不要和周师兄说一声啊……

    这厢的齐渊忧心忡忡，那厢的叶夜和程朔对视了一会儿，便打算侧让人屋再谈。

    只是他刚一转，便听到那人张地唤了声：“……少主。”

    叶夜一顿，回去看他。

    两个多月不见，程朔看上去似乎瘦了许多，腰带束着宽松的衣裳，勒截瘦削的腰。

    叶夜忽地想起，他本是清风朗月的少年郎，里笑，脊背，恍若萧萧肃肃的玉树。

    可此时他站在那门前，两手垂在侧，黑漆漆的瞳微微晃动，像是局促，又像是委屈般轻轻唤了声：“少主。”

    叶夜在心里叹了气。

    他是个何其锐的人，自然听了他语气里的小小希冀。叶夜本不是会吝啬暧昧与温柔的人，但可惜嘛，他和程朔就是大写的有缘无份。

    思及此，叶夜侧对着程朔笑了一，也不去接他的话，只避重就轻地回了一句：“来说吧。”

    外门弟的房间从来远不如他们的宽敞，陈设自然也都简陋，程朔走在叶夜后，看见面前人被随意扎成一束的发垂落在背后，恍惚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曾经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这么看着面前的人，以至于方才甚至来不及阻止，他的意识便已经满依恋地自发在第一时刻举起了白旗，揭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