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况？

    但这位姓顾的代课老师并没有看他，而是也不眨地看着叶夜。

    小斌睛里的探究都要快化成实质了，叶夜赶忙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用神示意他赶。

    他回看向小斌，以及随着小斌的止步而全皱起眉看过来的舍友们，迅速了个安抚的微笑，转动了一手腕示意小斌松手，笑眯眯地解释说:“顾老师应该是有事想问我，没什么事，你们先去个教室占位置，我等等就过去。”

    对于某危险的奇异直觉让小斌警惕了起来，他迅速地转与同样靠了过来的大白换了个视线，然后拉着叶夜的胳膊靠近了两步，凑在叶夜的耳边低声问:“老叶你没事吧？”

    理应不认得他是谁的小顾老师沉默地凝视着他，那双睛黑漆漆的，沉甸甸的，像是藏着无数隐晦的意，层层叠叠，透不半光。

    叶夜没有看清那双睛里的绪，却完全是习惯地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了明朗的笑容。

    叶夜保持着胳膊被一左一右两个人拉着的姿势，茫然地眨了眨，意识对小斌的问话摇了摇，又回去看拽着自己的顾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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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夜不是一个会否认过往的人，他从来都坦然承认每一段曾经在他生命中现的，甚至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在他问的一瞬间，叶夜觉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他看见顾奕笙的嘴动了动，却没有发一声音，只有的泪不受控制地从他低垂着睫的眶中了来。

    这一拽的动静不算小，走在他前的小斌反地回也来拉他，等确定了叶夜还好端端站着之后，才去看拉着他室友的新任代课老师。

    叶夜也很怀疑:“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事？”

    但这话不太适合说，叶夜又是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样，小斌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手，又瞥了瞥那个顾老师。

    他喜每一个人，当然了，直到现在也是一样的。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站在讲台后的顾奕笙神微变，猛地向前两步，伸手用力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一拉，力气大得让叶夜向后踉跄了两步。

    偌大的阶梯教室里此时只剩了他们两个，叶夜确认了舍友们都离开了，才无声地了气，转过，看向了顾奕笙。

    叶夜唐突地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

    小斌:“......”

    在吱呀呀的老旧电风扇的运转

    小斌嘀嘀咕咕地走了。

    他们宿舍一直在背地里觉得叶夜迟早会被他的那些前男友们联名雇凶杀了。

    于是叶夜了笑容，笃定地问:“你认我了是吗？”

    小斌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

    所以即便这个世界严格来说属于他的休假时光，即便他本不知为什么顾奕笙会现在这讨债，他也不会选择装傻充愣地否认这段或者上演对面不相识。

    叶夜调整双肩包的带慢了两步，走在了最后一个，路过讲台时几乎是意识抬看了看，却是正对上了顾奕笙抬起的视线。

好一阵，才陆陆续续站起往前门走。

    姓顾的代课老师垂了睫，仍然什么都没说，沉沉的。

    他伸手在了顾奕笙握着自己的手腕上，看着他的睛，然后慢慢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