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傅北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一看到人，抬了抬。

    “赵拾她们有事要回去，就提前走了。”她说。

    但晚饭过后还是来了。

    乔西乖乖吃糕，时不时跟老太太搭话，但就是不理会傅北。

    当年乔家才发迹不久，乔建良两整日忙着立业赚钱，哪有力顾及孩，他们本没重视过对女儿的教育问题，像老一辈那样，吃喝散养着就行，而乔家上面两个老人早已去世多年。

    傅北抵着沙发靠背看电视，不关注一老一小。直到老太太中途离开，对面似有若无的打量还在，乔西似乎不太开心，一连看了这边几次，无奈她没有任何回应，小孩儿吃完糕就走了。

    二楼，乔西站在台上，孤单单的，形颇为落寞，可能是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就立躲开。

    典当行是北区的一个旧店铺，以前典当生意的，如今被乔建良买来古董买卖，周围人还是原来的名字叫那个地方。

    老太太让帮佣端瓜果糕过来，全推给乔西吃。

    正文 4

    傅北：“不熟。”

    傅北薄抿着，半晌，淡漠回：“走了，别她。”

    小孩儿去了练功房。

    外面夜静谧无边，到都黑漆漆的，要是发生什么多危险。傅北没吭声

“问法怎么那么多。”

    乔西没往她边凑，而是去亲近老太太，老太太笑眯眯地问：“白天怎么不过来，去了？”

    老太太惋惜，认为乔家两不负责任，可到底不好多别人的家事，只在私里念叨：“孩不是生了就完事，要教要养，既然有钱，报个兴趣班让她和其他孩一起玩就行了，唉，这一家真是……”

    这人走得太快，跟不上。

    傅北不咸不淡地嗯声。

    她便没再问，亦没跟着。

    第二天，乔西没像往常一样大清早就往这里跑，直到午都不见人影，估计还在生昨天的气。

    七八岁是最喜打堆玩闹的年纪，渴求小伙伴，但周围都没有同龄人，故而乔西只有孤零一个人。

    赵拾啧了两声，抬抬，“看后面楼上，正盯着你呢。”

    “走了。”

    回答得毫不迟疑。

    “去典当行了。”乔西小声回，用余光有意无意瞥了傅北。

    老太太来时没见到人，便疑惑：“人呢，去哪儿了？”

    “你倒是回来得巧，”老太太笑，“小西刚刚过去，一午闷闷不乐，扒台都扒了好几次，一直等你呢，可怜见的。”

    “自己走的？”

    傅北门便正正听见这话，一看过来。

    傅北形一顿，什么都没说。

    老太太见到，和善地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老太太来气，训：“这大晚上的，她那么小，你也不会叫家里谁去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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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大门时，好友赵拾无意瞥见二楼台，眉一挑，不解问：“那小孩儿跟你很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