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地说：“小西乖巧懂事，是个好孩。”

    大人在闲聊，乔西就站在乔妈后面，低着脑袋不说话，大家倒没多在意，毕竟平时家在场她都这个样，可细细观察才会发现她一直盯着地面发神，心不在焉的，一看就是有心事不开心。

    傅北陪傅爷爷在后园里散步，一来就见到乔家母女两个，傅爷爷客气地说了几句，乔西很有礼貌，规矩喊：“傅爷爷。”

    还是不习惯喊傅北，小孩习多是如此，认为同辈差别不大，不承认年岁差，黏人又不肯乖乖喊，好像喊一声就会拉开距离似的。

    乔妈笑了笑，把乔西拉到前面站着，哂：“怎么不叫，天天往这里跑，现在还不好意思了。”

    大人哪会顾及小孩的心思，话倒是说得圆。

    乔西依旧没开，只仰看了看傅北。

    时间临近中午，老太太想留她们吃午饭，可乔妈直接婉拒了，从到尾没真正顾过孩的意愿，迂回地一番漂亮话再带着乔西离开。

    乔妈的事方式耐人寻味，傅家几人不好说什么，陈妈瞧了老太太，站在原地没去送。母女俩走远，老太太才小声念：“那孩倒是听话，这当妈的……”

    傅爷爷耳尖听见，态度不明地说：“各家有各家的教法，都是别人的事。”

    惹得老太太不兴，埋汰地瞥了一。傅爷爷能屈能伸，赶快把话题转开，只有傅北在一旁不声。

    而隔乔家，乔建良有工作不在家，乔妈本打算在家吃饭，结果刚家门没两分钟，一通电话就匆匆离开，连哄乔西一句的功夫都没有，一走直到天黑才回家。

    夜里，乔家一如既往冷清。

    乔西早早吃了饭回房间，扒在房间的台上望对面的傅家，傅家楼楼都亮着灯，傅北的房间亦亮堂光明，不过有窗帘遮着看不见里面。

    房间门没关，楼不时传来两的争执声，不知夫妻俩到底在吵什么，闹架的声音在沉寂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乔西在台上站了许久，累了，回房间拉上窗帘，过去把门关上反锁，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将争吵声隔绝在外。

    那晚的夜就跟今天一样，静谧，孤寂，空的房间显得有沉抑。乔西在回忆中睡，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连被都只盖到了腰间，半夜被冷醒时天刚蒙蒙亮。

    她最近时常想起以前的事，跟怔了似的，太有些阵痛，咙也很，多半是凉到了，不过幸亏没冒，起床喝了杯，堪堪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