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自觉跟秦肆清清白白，听到这话，只觉得她问法太多，便没有回答。

    有人记错了，问赵拾：“唐艺说你在江大教书，教的什么？”

    问的赵拾。

    “也许认识。”

    这样的傅北多了两分烟火气息，不再在上。

    乔西并没有立即过去，见时间不早，帮着收拾收拾残局，直到其他人都回楼上房间歇息了，才到傅北旁边坐着。

    对方应该就是在等她，一过去坐，就低声问：“她走了？”

    这都能搞错，而且还在当事人面前，那人不免尴尬。孰料傅北并没放在心上，回：“教数学。”

    朋友们都是普通人，与大院的那些不同，没有显赫的背景，更没有优渥富庶的家境，全都平凡无奇，这里面的人大半都是曾经的同学，与傅北这从富裕的知家的人全然不同，甚至八竿打不着，生活就是两条永不相的线。

    赵拾哂：“不是我，是她，在江大当教授。”

    乔西一怔，随即回：“你不认识。”

倒还算平静沉稳，只在人少时，漫不经心地偏问：“哪里的朋友？”

    再去已经快凌晨两，有几个人喝多了酒扛不住，上楼去了，其中就有唐艺，而傅北还在，一个人坐在先前她坐过的椅上。

    傅北和赵拾都没怎么加其中，二十七八的人了，更为成熟稳重，跟一群二十的小姑娘闹不到一起，她俩一个帮着烤，一个调酒，时不时跟其他人聊两句，不过由于格各异，还是赵拾受迎些。

    乔西没反应过来，“什么？”

    “刚刚跟你打电话那个。”语气无波无澜。

    傅北有执着，好似尤其在意刚刚那通电话。

    乔西要送她去，赵拾摆摆手，“别送，我自己能找着路，你们先玩着。”

    乔西垂，“不去，就在这里坐会儿。”

    大学里除了少分专业不学数学，其它的基本都要学，数、线代数、概率论……数挂科率最，不少人大学第一挂就是这个，在场的都是刚毕业一年，对当年的数学依然印象刻，好奇地凑过来七嘴八地问。

    唐艺看了看乔西，又顺势瞧见那边的傅北，想说什么又止住，须臾，用胳膊肘乔西，问：“要不要过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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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酒不能开车，赵家的司机早在路上，乔西还是持送她到门，陪着等车来，也没等多久，也就十来分钟。

    乔西没在这边，和唐艺在椅上坐着，看见自己的那些朋友竟然跟傅北聊得起劲儿，怔了怔。

    “教大一吗？”

    “直聘可不可以带研究生，还是要等几年？”

    生日就是可劲儿闹腾，一堆人喝酒聊天，闹到大半夜，本来决定留的赵拾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有急事，只能先走。

    生日轰趴是自己饭，几个人在厨房忙活，烧了一大桌菜，糕午五多送过来，朋友去取的，到了晚上天黑所有人都没离开，到后园支起架烧烤，切糕，玩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