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够不着拉手环，犹豫了，拉住傅北的胳膊。

    “还要多久能到？”车太煎熬，她实在不喜，由于挨得太近，稍微靠近就能闻到傅北上的味，似有若无的草本香调，闻不到底是什么植香气，但很好闻。

    大概是被车的味熏乎了，她再靠近了些，几乎将脑袋抵在傅北肩。

    傅北形一僵，打算避开，可是车上人太多本动不了。

    乔西后是几个人大的男生，一行人正在兴冲冲地讨论课上的知识，还说到学期论文的课题，车上人多吵吵嚷嚷，他们的声音最大，男生运动，有的也不怎么注意卫生，大夏天的三四天才换一次衣服，上的味儿自然重，乔西往傅北这儿直钻，跟小孩儿似的。

    公车在逸夫教学楼停了一次，趁有人车，站的地方暂时空来，傅北不动声揽住乔西，与之调换位置。

    “几分钟，忍一会儿。”

    几个男生仍在有说有笑，乔西一怔愣，一抓傅北的短袖袖的一布料，周围都有人堵着，看不见车外的景象，只能看见一角晃动的树木以及匆匆忙忙的人影。她抿抿，心里的，又有一涩，好似被柔的鸦羽的轻拂了一，止不住发，可是挠不到，说不究竟怎么回事。

    公车行得太缓慢，许久都开不教学楼那段路。

    车上的人依然多，挤来挤去。一次停车时，不知被谁推了，一个没站稳，乔西脚踉跄跌到傅北上，因为方才在神，她意识地抬手抱住了傅北，恰恰抱在腰的位置。

    傅北生活自律而严格，平时持一个星期去两次健房，她的腰细瘦而实，脊背线明显，一摸就能摸到，乔西一向不自觉，不仅没有立起开，反而佯作无意地抚了抚。

    挨在一起，她清晰受到傅北绷直了腰，轻微地了气，稍稍有所起伏。

    变化太细微，但还是被察觉了。

    乔西垂垂，无论如何都没松手，还借着前面有人上车的时机，把人抱了，她这些小动作时既大胆又小心翼翼，借着巧劲儿掩饰，好似是怕再摔了才这么抱着对方。

    小姑娘都快把整个人抵傅北怀里，小力推了，推不开，她像是一没发现被推了，一只手死死箍着就是不动。

    终究还是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