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还是现在？”

    车陷一片沉寂，傅北没有回答，答案再明显不过。

    哪些人过哪些事，这人都一清二楚，是纵容还是刻意隐瞒，或许是在保全梁家和傅家，亦或许是事不关己，不旁人死活。

    当年的很多事已经成为定局无可挽回，傅北确实无力回天，她能力就那么大，不了什么，可是在选择立场时，她还是潜意识地就站在了对立面，没有一开始就拉乔建良一把，而对自家人，她最初的态度就是犹豫不决，说白了就是不作为。

    乔西的样让傅北有些慌，她抓住了乔西的手，“我跟乔叔叔提过醒，可是那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

    “那现在呢，还是没办法吗？”乔西问，直直盯着这人。

    傅北解释。

    街上车来车往，两旁的店铺灯光通亮，远是熙攘的人群，背后是林立的楼大厦，如若没有那份文件，不清楚这些幕，乔西大可继续接受那些好，两人之间的裂可能修补好，可当真相**摆在面前，之前的那些再无任何作用。

    对与错，孰是孰非都不重要，终归到底依旧是那个老问题，选择。

    什么因得什么果。

    乔西要走，傅北拦着不让，急之把人拢在怀中，但最后还是放开了。

    这一晚乔西回的医院，去守了乔建良一夜。

    迈赫就停在医院楼，也停了一夜。

    .

    乔建良醒了。

    医生说，患者苏醒过后可能会现一系列后遗症，甚至是短暂失忆、记忆错等，行为上面也许会比较过激，让家属去之前好准备。

    彼时乔西还在公司，接到电话和陈秘书就匆匆赶过来，周荷和周林早就先去，待她到的时候，周荷正在病房门外抹泪。

    乔建良的状态不是特别理想，醒来竟不认识周荷，记忆错到只记得几年前的事，时而想起什么，时而说胡话，反应激烈。他都不知自己动过手术，嚷着要回去，还直接把针了，得血飙到被单上，吓得周林赶叫医生，没有办法，医生只得让家属先在外面等着，去理一番，告诉他们等病人绪稳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