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胳膊上。

    这几天的夜不大好，每晚的天都黑沉幽闭，连星星都没有一颗，压抑而沉闷，房间里只开着床的小灯，灯光不够明亮，有些昏沉。傅北的举止轻柔，倒了回来，伏去在她纹的芯落一吻，给予足够的安抚，侧躺在一边，“要不要跟我谈谈？”

    乔西顿了，不知是为刚刚那个温柔至极的亲吻，还是为这句话。

    半晌，转瞧向对方，“谈什么？”

    傅北没直接挑明，“你在想的事。”

    “我什么都没想，”乔西否认，半支起，“就是现在不太想说话。”

    明晃晃在扯谎，哪有不想说话的样。傅北没拆穿她，凑过去在她角挨了挨，从咙里溢一声“嗯”，抬手轻如鸦羽似的抚了抚她的脖颈和锁骨。

    刚刚才结束，乔西很，睫颤了颤，可没有缩开，而是往那边再靠近些，贴着对方。傅北的温柔攻势让她动，凑近了，不由自主挨过去索吻，红张张合合，双手勾住傅北的腰，无尽地索求这份温的，想得到更多的安。

    傅北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上坐着，用绵密柔的吻安抚她的忐忑不安。

    “傅北……”乔西边吻边喊对方的名字，声音很低，手指在傅北柔顺的发丝间穿梭，整个人也尽量往她上贴合，依偎着。

    傅北吻得更加柔，还轻拍着乔西的后背以作安抚，等到觉乔西绪平复了许多，且渐渐安定来时，她才凑到乔西耳边轻声问了句十分暧的话。

    乔西摇摇，“别……”

    她就只规矩抱住乔西，抚地拍了拍乔西的肩，“好。”

    乔西趴在她上平息了许久，思绪飘远，好一会儿才平静地说：“其实我知他们早就离婚了，在我毕业之前就扯了离婚证，各自有了新的另一半。”

    当年看见那个意大利男人送乔妈回大院，她就知了，而且早前就有所察觉，什么都一清二楚，只是不说罢了。

    傅北没说话打断她，一边静静听着，一边帮她拨开缠在的散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