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猜到她俩的关系，只是为了留有一线希望不曾求证，而万三的话彻底打破了她的念想。

    这么问，在某程度上算是试探，试探乔西对傅北的到底如何，乔西怎么回答就显得非常重要。

    成年人之间的潜台词，乔西都懂 ，恰恰这时绿灯亮起，前面的车发动，她不得不先开车，缓慢行了一小段距离，才说：“去接我女朋友，她去那边开会，饭局上喝了酒不能开车，我就去接她了。”

    直白，毫无保留，不给对方留任何余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将距离彻底拉开。

    秦肆神淡漠，一双睛始终没有看过乔西，从上车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应当早就猜到了，毕竟相过两三年，乔西什么格她很清楚，不太会事，但在上向来脆果决，不愿意招惹就会果断拒绝，一机会也不给对方留。

    这也是秦肆这么久从来不主动的原因。

    乔西心里一直都装着一个人，相久了不可能发现不了，细枝末节骗不了人，她总是会特别关注某个国家某个地区甚至细致到某个学校的消息，总是避而不谈自己的家，更不愿意提及过往，有一阵往大学城那边跑得特别勤，到了秦肆店里也不什么说什么，反正就在外面瞎晃。

    奇怪的行径背后总有其缘由，秦肆怎么会猜不来，连万三都能看问题，何况是她。

    她脾是真的差，老是嘴贱，时常是心非，明明可以对乔西好些，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把话说来，可就是太傲气自持，在里就是摸着石过河。

    如今亲耳听到乔西这么说，她只眨了眨，怔怔看着外面动的车辆，许久，才低声说：“知了……”

    一路无言，直至了粤菜馆，在桌上对坐着吃饭，她俩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期间秦肆想给乔西夹一次菜，乔西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先顿了，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收回手将菜夹自己碗里。

    乔西张了张，到底还是没开。

    吃得差不多了，秦肆轻轻地说：“我以后可能不来江城了。”

    手的动作一停，乔西犹豫半晌，不知该怎么回答，终究还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