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殊推拒过后才变成每月换药的形式。

    陆任其实早在调查莫殊的时候就有听说过这件事，皇帝对莫殊的健康上心是人尽皆知的事，但关于这个药泉是否存在，也是各有各的说法。

    不过能在这里听到莫殊亲承认，陆任不否认自己心还是愉快的。

    因着心不错，他也没多想，直接在人脸上香了一。

    “你！”莫殊呼一窒，惊的连陆任松了手都没能第一时间发觉，“你骗我？”

    陆任直起，端的是一副什么都没的坦模样。

    回味着御前神捕大人又又弹的，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莫殊说的是什么。自己刚刚好像是说过再不说话不回答就亲他的话，却在他诚实回答问题后没忍住。

    最后他只能在莫殊的目光中笑着：“就当这是奖励。”

    其实这事还真不能怪陆任，毕竟他已经知每个小世界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上辈才在萧亦尘上开了荤，又老夫老妻没脸没的同居了这么久，还有萧亦尘几乎无条件的顺着，早被惯坏了。

    这程度的亲亲抱抱对陆任来说是家常便饭，对于莫殊来说却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除了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

    脸上被陆任碰过的位置开始毫无理由的发，他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奖励。

    愈发觉得陆任真是足够的厚颜无耻。

    在了那事以后，还敢这么堂而皇之的现在他面前，甚至不顾他意愿的再次越界。

    “陆大夫是不是误会了。”莫殊努力让自己不被陆任扰的冷静来，保持着声线平稳的，“我不抓你，是因为那天晚上是被药所致，我尚未找到你藏匿罪犯证据，不是能让你得寸尺的理由。”

    陆任也没想到莫殊能想的这么开，可能气愤可能恼怒却也不失理智。

    但这份理智里到底藏了多少私货，就仁者见仁了。

    不过陆任其实还是喜他这副样的。

    欺负起来更带一。

    “确实，之前那次完全是个差错的意外。”他无视了莫殊说这句话的初衷，只挑自己听的回答，“毕竟药是你往我脸上洒的，刀也是你往我上戳的。”

    莫殊垂眸，表逐渐冷来，着被陆任握红的手腕，心里再次刷新了对陆任无耻程度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