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来回答问题？”

    他看着白越，神中充斥的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悲哀：“不能跟我说？”

    白越：“……”

    他抬起手，轻轻抚上尚宇飞的手臂。与自己相比，臂膀结实有力，仅仅是从表面，就能判断Alpha的份。

    而不像自己，糊里糊涂过了18年，当了18年的Omega。却在成年之际分化成了另一别。

    他不觉得尚宇飞能够接受。

    现在外表尚且还没有太大改变，但随着荷尔蒙分，激素平变化。在未来，他的格乃至外貌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最重要的是，因为没有，Alpha之间不能相互标记，也没有育的能力。至于在帝国，同结合更是史无前例。

    一旦想到自己会在尚宇飞面前、属于Alpha的信息素；想到对方会震惊乃至厌恶的表，他就到无比害怕。

    所以在事败之前，哪怕只有一年、一个月、一天，他也想要作为尚宇飞的恋人，和对方在一起。

    自己已经变成了Alpha——这话，绝不能说。

    尚宇飞没能等来想要的回应，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他卸了力气，松开白越。

    冷空气穿透肤，骨髓。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沉甸甸压了来。氛围令人到窒息。

    尚宇飞想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甚至还有更一步的趋势。不过隔了一天，为什么会发生这变化。

    他看着白越，压低了音量：“是不是我错了什么？”

    声音略微嘶哑。

    白越一怔，抬望了过去。当看清对方的表时，心脏如同被揪了一般，有些难受。

    他不敢再看尚宇飞：“是我自己的事。”

    顿了顿，又：“我需要好好想想，能给我这个时间吗。”

    这话说以后，半晌没等到回复。白越正要转回，却在这时听见了回应。

    “我知了。”

    说话的语气难以言喻，像是把所有负面绪都死死压了去。竭尽全力，才没有在此刻爆发来。

    尚宇飞的脾气无疑是暴躁的，无论对方是谁，都不曾放在里。但唯独面对白越，却总是一次次压抑着自己。

    白越到覆上来一只宽大的手掌。指腹带了些薄茧，有些糙，但十分温。

    “我会等你解决完这件事。”声音听着略显低落。

    “那之后，还能见面吧？”

    白越抬，看向了尚宇飞。

    对方低看着他，刘海微微挡住祖母绿的眸，将一切说不清不明的绪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