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嘴，又不像是在刻意撒谎。

    除非……对方是借着病假的由，其实是偷偷去了其他事？

    “就是这里。”

    薛上校停脚步。

    白越同时停住。前是一实心的门，看着就又厚又重。

    这里倒与暗旗不同，从外边也看不见里边的景象。

    薛上校刷卡过后，直接推门而。

    白越正要跟着去，不由脚步一顿。

    一刺鼻难闻的铁锈气味自门后涌，一脑冲上脑门。

    原本，这座监狱就弥漫着一难闻的味儿。但这么久过去，他也稍微适应了一些。

    尽如此，这房间里的臭味与外边相比，却仍是天壤之别。

    薛上校估计是闻惯了，倒是面不改：“怎么，不来？”

    白越看了他一。对方脸上没什么表，在这暗灯光的衬托，显得有些晦暗莫名。

    他收回视线，迈房间。铁门嘭地一声在后合上。

    然后，他明白了这铁锈味的来源。

    这里不是单纯的牢房，而是审讯室。墙面和地上摆满了骇人的审讯工。

    许是用了太多次，粘附其上的血迹已经洗不掉了。

    尽，一人被捆绑在了墙上。四肢用铁环固定，明明已经站立不稳，却因刑而无法倒。

    衣衫褴褛，遍鳞伤。只依稀看得一丝原来的样貌。

    薛上校的声音在后幽幽响起：“你有什么话，就赶说吧。趁他还有意识。”

    在帝国，对间审讯严苛并不算什么秘密。毕竟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事关两国人民安危，很少有人会生起不必要的同。

    白越往前走去，靠近了这名卧底。

    “宋老师？”

    没有得到回应。

    白越缓缓抬起手，掀起了对方的。

    一“白线”掠过。

    这一回，这“白线”的速度慢上不少，倒是让白越看清了它的样貌。

    躯一节一节的，大概要比人的发丝上一些。

    接着很快便消失不见。随之带来的、是肤层的凹凸不平。

    薛上校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这倒让白越有些意外。

    他放手：“官，‘老师’早就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