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我气吗。”

    白一言脚步一顿。没有回话，继续往前走着。

    白越继续：“是因为我答应了你但没回来，还是我刚才让你歉？”

    不是第一次违约。

    已经有几次联系家里人说要回去，可又因突然来了任务、匆匆作罢。

    父母能够理解，但弟弟却不一定。

    白越刚脱离那个岁数，却也明白。这个年龄的孩世界很小，小到只能看见边人，所以才会愈加重视约定。

    那个学生会骂弟弟撒谎，或许他也有一份责任。

    白越叹了一气：“如果你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说话，那我还是走吧。”

    话落，白一言终于停。良久，开：“你这次能待多久？”

    白越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理论上能休息一个月，但如果有突发事件，还是必须得提前离开。

    没得到回应，白一言忽而转跑了回来。站定到面前后，垂着：“零钱我都存着，说好要带我去城里玩。”

    白越：“嗯。”

    白一言：“我有乖乖听话。打扫，饭。学考试也是第一名。”

    白越：“我知。”

    白一言：“答应你的事我都有到，你不能走。”

    他说着，抬起了。牙齿死死咬住。

    “你是我哥哥啊，我没有撒谎。”

    “……”

    白越抬手，放上了对方的脑袋。

    “我是你哥哥。”

    “你也是我唯一的弟弟。”

    .

    之后，白一言终于放开了一些，对白越说着班上发生的事。

    今天跟他打架的那名男Alpha，两人是早已积怨已久。

    这次终于手，倒也畅快了一把。

    白越看着弟弟上的伤，：“我教你打架吧。”

    闻言，白一言话止住，有些不可置信。

    他几乎要怀疑自家老哥是被人附了。从前那个信奉和平主义的哥哥，竟然亲说要教他打架？

    “不是让你去欺负人的。”白越，“你总会遇见需要保护自己和别人的时候。”

    打架解决不了一切。但如果不得已遇上这事，至少不会再受伤。

    白一言小心翼翼：“我真的、可以学吗。”

    在他更小的时候，偶尔会看见老哥拽着那个伤痕累累的男朋友回家。当时就可以看来，老哥对打架斗殴有多么厌恶。

    “不能主动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