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尚宇飞的手蹲，示意帮他一起捡散落地上的瓜果。

    要转移注意力。

    被人无视，就像一拳打中了棉。尚父仍在喋喋不休：“我绝对会告诉别人。你们要安逸也只有趁现在了！”

    白越将瓜果袋，语气平淡：“您把自己关在家里十几年，早就没了社会联系吧？”

    “您可以告诉谁？”

    这句话无疑戳中了尚父的痛楚。他神变得不自然：“网络这么发达，我可以……”

    话没说完，便被白越打断。

    “就算网络发帖，告诉媒。没有证据，有谁会信您的话。”

    “污蔑造谣帝国军人，在帝国也是犯法的。”

    捡完掉落的蔬果，白越看向尚父。对方面容削瘦，外貌未经打理。胡发都得老，看上去十分落魄。

    他走近过去，注视着对方。

    “无论您想要说什么，我们都不了。”

    “但为了我和他的未来，我会努力站到端。给他带来最好的生活。”

    “而您，前半生的债后半生来偿。”

    “就这么活着吧，”白越眸微弯，笑意却未达底，“一无所有的。”

    尚父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直视白越。

    他向来看不起这个空有外表的Omega。家境贫寒，就算儿跟这人在一起了，他也拿不到任何好。

    可是现在，他的心中却如同有寒气渗，不觉开始发颤。

    对方没有手，也没有骂人。仅仅是这么看着他，就让他直觉自己心脏被攥住了一般，即将就要碎。

    对方的神经历过血腥，看淡生死。看起来，像是真的不在意他把事说去。

    原本，当他在暗瞧见这两人时，本还想趁机敲上一笔。结果却被反将一军。

    他知白越的名气。一旦他将这件事爆，一定会引起莫大的关注。可如果拿不证据，被视为造谣，军也不会让他好过。

    证据、证据。

    尚父想要去掏手机，却沉重得无法动弹。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信息素。

    没有使全力，单单只是压住了他的。就足以让他到莫大的恐惧。

    白越注意到尚父的举动，从对方袋中摸手机。

    而还没来得及查看，就听后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尚宇飞。

    对方叫了他的名字：“白越？”

    是司空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