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的男：“是你吗。”

    男嘴被警卫捂着，呜呜答不话。

    “还是你？”接着，又投向会场外的记者。

    “擅自给白越学营造英雄的形象，又擅自失望……”他手指握话筒，音量低了几分，“如果，我们必须保护的是这人，那我……”

    这之后的话再说来就有些大逆不了。

    元帅伫在旁边却没有阻止，直到这时才上前拿走陆手中的话筒。

    陆嘴张了张：“……抱歉。”

    元帅微笑地了一。

    陆又看向白越，对方一直在望着他。当目光与那浅灰的眸相对，心中绪翻涌的更加厉害。

    白越学明明了这么多，他再没见过比对方更大又温柔的人。

    为什么要站在这地方、经受大众的诘问？

    他上前一步、想要拽着对方一起离开。可自己的手臂却被人先一步抓住。

    “去边等吧。”

    是司空邢的声音。

    陆被生生拉了去。回到台看见尚宇飞，他才明白自己方才有多么激动。

    “对不起、我……”

    那些没经过大脑说的话，很可能会被人故意扭曲、用来再次抹黑白越学。

    司空邢拍了拍陆的肩膀：“你只是把我们想说的话说来罢了。”

    白越也没想到陆会突然冲上来帮自己说话。

    他转回，重新望向台前的观众。众人的脸都变得凝重。

    白越笑了笑：“不用这么严肃。”

    “无论如何。只要我今后继续作为军人活去，就不会违背曾经的话。”

    第一次的表彰仪式，他在台上所的承诺。

    ——民众只要躲在背后就好。他绝对不会让虫族、让敌人伤及他们一分。

    恍然间，众人思绪再度回到从前。

    那是许多人第一次知“白越”的名字，第一次认识这名少年英雄。对方在仪式上所的的讲话，至今也激励着无数人。

    当时的影仿佛与现在重叠。台上的人一如往常，脊背、目光定，直视前方。而他们就是因为被这样的姿所引，才会不由自主地追随对方。

    或许是先为主的缘故。在他们中，白越就是一个完无缺的“人”。所以在听见那不容于世俗的恋后、才会有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