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接受自己的向？”

    “什么？我？”男孩像是听到有趣的事，光着脚爬上床从后搂着他，甜甜笑着，“15岁吧，只喜过男人。”

    “这么早？”裴绥之拧眉，比江堤还小。

    “向有什么不好确认的，看着女人能，那就是喜女人，看着男人能那就是喜男人呗，怎么，你遇到了？”

    裴绥之淡漠的看了他一，起避开他的手。

    “刚完就不认人了？”男孩怪气的呵了一声，“你倒是不妨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呢？”

    裴绥之看着他不语。

    “第一个败在我上的男人，是我的老师。”

    30

    “我真是不想秘书，哎”

    裴绥之一晚上没回来。

    江堤醒来时是半夜，他在黑暗中茫然的眨了眨睛，四周不同的装饰和味，他才意识到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怀里被放了一件衣服，江堤坐起来才看到是裴绥之的衬衫，上面还残留着沉木雪松的味，淡淡的。

    他不由的抓起衣服楼，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裴绥之，应该是去了吧。

    路过裴绥之门前，他顿了顿还是推开了裴绥之的门，躺回床上周都是裴绥之的味，淡淡的，很好闻。

    -

    裴绥之一早到了公司，衣服还是昨天那一，外上不免有些褶皱。

    他让航远回家去给他取衣服。

    航远迟疑片刻，言又止。

    “别告诉他。”裴绥之扫了他一，神不觉带上些警告。

    航远心明了，转去，关门之前余光扫到裴绥之将什么东西从兜里拿来。

    作为属，航远在裴绥之边带了五年，五年来给裴绥之理了不少小人，裴绥之一直没有定来过，固定的炮友也只是半年去一次，两个人之间保持的朋友间的关系，说是炮友好像都有些牵了。

    而那个人他自然也认识，他不曾问起，但那人不知从哪儿看他的心思，悠悠的提醒他，“你我都不过是过客，裴绥之那样冷心冷面的人会喜上谁？想要待在他边还是要放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