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羞耻，让他快要持不住，他抬手捂住睛，不再看纪泽昏暗中模糊的脸，双却张的夹住纪泽的腰。

    纪泽很认真，又放一个在另一。

    而后是肚脐一个，骨两边各一，最后一个放在小孩半起的端。

    此时光线已经非常暗，视线靠楼宇间的微光苦苦支撑。

    纪泽的动作准确无比，似乎已经排练过无数次，有着熟悉的默契。

    “不要让它掉来，好吗？”纪泽声音很轻，说的是最后那颗樱桃。

    带着请求，又像在命令。

    纪睿诚几不可查的了，他从没有如现在这样，恨不得自己不能呼，无知无觉，真的像个餐盘，似乎这样就能忘记由而外散发的度，那令心发颤的羞耻。

    他像是纪泽说的——礼，一份可的油糕...觉到纪泽掰开他的膝盖，退去。

    纪睿诚不知叔叔要什么，只记得答应纪泽的。

    此刻双不能垂至地面，只能大大的打开，就像被纪泽时的姿势...“啪”一声，纪泽打开了餐桌上的吊灯。

    简约白灯罩，灯光不亮，平时用作装饰，此刻倒如聚光灯一般，全亮光都照在纪睿诚上，衬得他肤更加白。

    几颗樱桃陈列整齐，大张的双，让小孩看起来三分清纯而七分诱人的香艳。

    纪泽一步步走过来，目光定而切，如欣赏艺术品一般，望被洗得一二净，只剩涤后得晶莹珠，又像是埋在地的汹涌，时时刻刻翻搅。

    他来到小孩前，温得手指碰到小孩大的肌肤。

    纪睿诚一颤，而后放手，凝视纪泽。

    黄灯光，纪泽的眉邃，仿佛装了一坛烧酒，灼的小孩羞臊不已。

    纪泽在他的目光中俯，叼住首的樱桃，轻轻咬。

    打着圈，把油也卷嘴里。

    “唔...”纪睿诚不自觉起脯，把那颗樱桃，那团油，还有他自己，都送给纪泽。

    又被的连连退缩，被纪泽固定住腰，不许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