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但是以朋友的名义这样的事我依旧很兴，所以我后来就画了这张，我想知你是不是故意为之。”

    “其实我记得，而且我知你知我是故意为之。”莫辞看着他，“我记得当时的况，我看到你的米黄，故意挑了这件，就是为了跟你穿侣装的，我本来就故意为之，不然我肯定会避开这个颜。”

    莫辞往前走，“当时我们以朋友的名义了许多不是朋友该的事不是吗？有些你主动有些我主动。”他说着看到另一张，指了一，“这是那天我们在百圣母大教堂巧遇之后来走到桥上，我跟你讲翡冷翠的故事，我说我之前的选择注定了我要在现在失去你，不过你当时反应确实乎我的意料。”

    “因为这样吗？”喻初捞起他的一缕发在上面亲吻了一，和当时在桥上的时候一样。

    “是啊，你当时这个举动一来，我差想要将你直接拖到离那里最近的酒店里面去。”莫辞说到这里眨了睛，“不过我忍住了，不然我们的故事可能就要加一个更/的节。”

    “你当时把我拖不到酒店去的。”

    莫辞耸了肩膀，“所以我只是现在想想，过过嘴瘾。”

    “那这个呢？这个我时真的想不起来了。”他扬了扬示意喻初去看另外一边的那张，他觉背景应该是影院之类的地方，人汹涌被喻初铺上暗，只有他颜鲜亮，穿着介于绿和绿之间的西装外，袖推上去小臂，留一个侧影。

    “这是你带着《司汤达综合征》去戛纳电影节的时候，你们在展映，我当时过去看了，不过你应该没看到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司汤达综合征》的最终版本，不过我当时心不在焉，只想多看你几。”

    莫辞这想了起来，“其实，我当时看到你了，在电影结束之后，不过只看到了个匆匆离去的背影，当我当时莫名觉得那就是你，但是我还没有结束那场骄傲和所谓自尊，所以我没有提步过去找你。”

    “我当时赶着飞机，所以电影结束之后也没有多待。”喻初笑，“早知我应该过去找你的，至少应该告诉你一句我很兴你仍然将我画的那张画像用到了电影里。”

    “我不可能不用的，那张画像无论是对我自己还是对电影都有意义。”莫辞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它让《司汤达综合征》更加完整，也让我自己更加完整。”

    “我知，毕竟画里面的人，超越一切，最为动人。比圣人更伟大，比神明更贵。”

    这句话第一次现在莫辞坦白他的喜，但是只想要上的的那个有着红酒香气的夜晚，第二次现在喻初送来的Y的画作附带的卡片上面，第三次现是这里，他们已经相，并且拿来回忆往昔，景重现。

    “对我来说，这个人是你。”莫辞这么说。

    在当天晚上，莫辞的微博po了一张照片，是他站在一间房间里，背景有许多张油画，每一张上面都有一样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