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这些时间都能以《光源》作为分界，《光源》拍完了，《光源》剪辑好了，《光源》在华国上映了收获好评，《光源》得了奖，以及《光源》围了奥斯卡最佳影片。

    “我当你又在告白。”

    他听着台上的黑人主持说话，实际上却在回忆他之前和喻初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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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说，玫瑰是神的化，所以不能轻易送人。”

    “你说的那些都有，不过我最喜的是——我足以与你相。”

    莫辞听到喻初这么说，接过他递来的玫瑰，然后笑着，“是啊，所以你这辈估计只能送给我了。”他其实知这个关于玫瑰和神的完整故事，并没有喻初删繁就简说的笼统之后这样好。不过是罗神话里荷鲁斯撞见神维纳斯偷，丘比特给了他一支玫瑰让他守如瓶，从此荷鲁斯变成了沉默之神。

    这才是故事的本来样貌，但这时候没有任何追本溯源的必要。

    第87章 廊桥遗梦

    “差不多。”

    “这也不一定，也许是好故事，只是我们不知而已。毕竟开始的时候那位夫人也遇到了海难，但是她还是获救了，并且见证了白玫瑰。”莫辞曾经疯狂地迷恋过各悲剧，这在他的电影和剧本之中也都有现，《光影》之中楼阙扮演的林栩失去好友后的复仇以及无法被救赎的死亡，《不负》里面最终惨淡收场的师生之间的，《见字如面》的故事里在战争背景不可避免的产生的结构的不可挽回和再无书信，甚至《光源》也说不上是一好结局。这是他的喜，他自觉这些疼痛让他喜，可是这个时候却忽然想给已经才听到的故事一个好结局。

    莫辞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旁边是喻初，再旁边是钟昇和陆释之。这个座位不用看也知是某导演的私心作祟。

也遭遇了海难，一场大的海上风浪，船上所有人都再无消息。算是个悲剧故事吧。”

    “我当然会送给你。”喻初问他，“你知白玫瑰的语是什么吗？”

    “我一直不觉得从艺术角度或者商业角度来讲奥斯卡是世界第一的电影奖项，它之所以在华国被捧得这么，不过是因为没有华国人将它彻底的收中，楼阙是第一个在此捧杯的人，不过也就只有他一个。而对于我个人来说，我想要它，也不过是它还不错，而且我没有得到。”莫辞笑，“如果我得到了，它就没有任何特殊了，毕竟它不是最好。而最好我已得到。”他认可的最好是专注艺术的威尼斯电影节。

    喻初这样说。

    莫辞接一枝玫瑰，“所以到底是什么？”

    “莫辞，我忍不住不对你一遍一遍地告白。”

    莫辞摇了摇，“我不清楚这个，不过玫瑰的估计都差不多，猜也应该能猜得来，象征，再加上颜，纯洁的，贵的？”

    “你会得到吗？”喻初问，他虽然带了疑问的语气，但是他也同样有着答案。他会得到，毕竟莫辞就是他心中世界最好。

    “这确实是我又在告白。”

    这些事每一件挑来都是轰轰烈烈的舆论，尤其是最后一件，此刻，现在，正在直播的奥斯卡颁奖典礼，全球有无数的人在等待围观。

    古老的城堡，一整个园的白玫瑰，的香味，好的人。

    “当然，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