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了，并且挑衅他，“灵？缪斯？我没有那么多虚的东西，我是个实践主义者，不过只是——Masterpieces, spirits，embrace，kiss，sex，cakes and ale.I\'m addicted to these.”

    他记得莫辞带着些嘲讽的笑容，记得对方嚣张的姿态，那其实是他曾经熟悉的莫辞，更准确的是所有人都熟悉的莫辞，骄傲，浪，冷嘲讽，似笑非笑。

    但现在莫辞已经不是这个样了，至少在他面前，他主动折损了自己原先的路，他主动信以为真了自己本不相信的东西，这些是因为他的。

    他他，可是莫辞排在的前面。

    “我的人，我不会在这里讲你的名字，这不是于胆怯，而是于虔诚。我不愿你被任何人因为这个评论足，这个由我来承担就够了，当然，你也只需要我就够了。”

    “这不是我讲过最动听的话，但是我还是想把最后这句话告诉你，因为我以前大概没有说过。”

    “我你，但其实，你排在前面，我也排在前面。我们都弥足珍贵，亲的，这比本要珍贵的太多了。”

    “你的，并非朝圣者，更不是神明的莫辞。”

    莫辞这样结尾。

    司汤达在自己的墓志铭上留了几个意大利词语，“亨利·贝尔，米兰人，写过，过，活过”。

    三个词，概括一生。

    看似不过如此，实则惊天动地。

    对于一个作家，在生存之前，写作之后，维系神与世俗。这是他的价值序列，但这并非是所有人都需要奉行的一准则。

    或许，我更愿意说，其实可以排在许多事后面，可能是艺术的追求，可能是自由的旗帜，可能是自我的声音，这没什么大不了。

    人这一生，远远不是为而生，因而活。

    人这一生，是为“我”而生，因“我”而活。

    这是莫辞上喻初的理由，这是喻初上莫辞的缘故。

    同样，这也是“我”永远“我”自己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