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皓文划着派问秀秀：“你的新作品？”

    秀秀耸肩膀，业皓文半低，皱着眉，说：“你别把别人家里得七八糟的。”

    秀秀和我说话：“你和阿槟晚上去吃了什么啊？”

    业皓文一愣，：“那个黑金刚你认识？”

    “黑金刚？”秀秀不明所以。我笑来，业皓文继续划那派，派松开来了，他挑挑拣拣，用筷尖戳起两颗完整的蓝莓送嘴里，嚼了会儿才说：“又黑又壮，不是黑金刚是什么？”

    “神经病。”秀秀发笑，拱了拱我，我说话，说：“他有名字的，他还给了你名片。”

    业皓文碟里的派已经不成样，他认真地在糊里糊涂的果酱里挑蓝莓，秀秀说：“你嫉妒？”

    业皓文抬起睛看我们：“嫉妒他男朋友客遍天，随便走在路上都能撞见？”

    秀秀摊开双手：“起码人家有男朋友啊。”

    业皓文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来的样。我别过脸，掩住嘴偷偷笑，业皓文丢开了筷，埋怨：“怎么这么甜。”他把碟推开了，不吃了。秀秀吃完了一片，又切了一片放在碟里，继续吃。秀秀问业皓文：“你不是在跑巡演吗？”

    业皓文嘟囔着：“死了。”伸手摆电风扇，风扇的风力已经调到最大，他就不停换风模式，说：“公司里有事。”

    秀秀用筷刮净了纸碟里的果酱，放嘴里抿着，说：“你不要再搞他们舞团的鬼妹了。”

    风扇一会儿定对着业皓文，一会儿左右转动，给我送一会儿风，再给秀秀送一会儿风。业皓文说：“你别说。”

    我吃完自己纸碟里的那份了，秀秀又分给我一片，那是最后一片了，我真的很饱了，但一小一小往嘴里送，还吃得。秀秀又说：“表哥说个月巡演结束，找我们去百宝山钓鱼。”

    业皓文，秀秀咬着筷说：“我，你，还有蜀雪。”

    我看她，忙推辞：“我就算了吧。”

    业皓文帮腔：“别人有别人的安排。”

    秀秀说：“你陪表哥，蜀雪陪我，资源合理分啊。”

    业皓文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要烟，风扇正好到他那里，他护住火苗，可怎么也不上，他把风扇挪开了，调了模式，完全对着我和秀秀。他说：“你也得问问他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