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他的肩膀，冲他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大学的时候暗恋尹良玉？”

    他一直不提这个名字，这有些反常，那我先来提。我笑着，烟，：“说起尹良玉，你是不是忘了他是江死的？还是你觉得冯芳芳忘了？她是中风，不是老年痴呆啊业总。”我指着前面。前面什么也没有，前面是盘山的公路，一些像树一样的黑线条，竖着的一，斜着的漫天散的好多，我说，“放我车吧，我真的约了人。“

    业皓文问：”谁？小宝他们？那一起去天星好了。“他看看路，又看看我，眉心锁：“我们就不能好好讨论这件事吗？”

    我和他好好讨论冯芳芳的养老事宜？我摇，我以为我会很大声地笑来，但我只是发轻呵的声音，我理理发，给业皓文看我微信好友里binyy95的像，说：“就是刚才音乐节那个。”

    他不信，问我：“那刚才你们为什么不一起走？”

    我说：“有些事，有些人，要回味才觉得有滋味。”

    业皓文冷声：“移动厕所是够有滋有味的。”

    我笑，这个比方太倒胃了。我说：“冯芳芳住医院我看好的，住医院，我去看她，她试图谋杀我，我大概率死不了，住疗养院，我就废了。”

    业皓文的声音温和了来：“你别这么说，冯阿姨那次应该不是故意的。”

    我看他，指指自己右：“你说的是她推我楼那次吧？”

    业皓文，我握住自己的右边膝盖，说：“好吧，可能当局者迷，我这个被人推的觉得她是故意的，你旁观者清，你看得很清楚，觉得她不是故意的。那你应该早告诉我嘛，害得我误解她，误会她这么久。”

    业皓文说：“我们能不能好好讨论疗养院的事。”

    我，业皓文却沉默了，片刻后，他说：“那天孙毓打电话给我。”

    真好笑，孙毓是他人生所有行动的唯一解释？他一说是孙毓找他，我就要理解，我就要谅？我笑笑：“我们不是讨论疗养院的事吗？”

    业皓文说：“医院里都是医生护士，都比我用，孙毓正好找我帮忙，我就先走了。”

    我说：“他也被人推楼梯？”

    业皓文说：“他在商场里买了多东西，拿不了。”

    我说：“看来投胎真是门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