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你过我吗？”

    我了烟，说：“我不他。”

    我走到她先前坐着的位置坐，了烟。靠墙的这排瓶改换面，从完整的瓷变成了碎片拼贴来的瓷。我数了数，原本我们买了十只，现在只剩九只，我拿起一只看了看，这一只全上，百分之九十的碎片都是那泥似的，只有几片青绿，在许多泥的衬托，显得丽清新，竟有了几分翡翠的意思。

    秀秀说：“你想说丑？”

    阿槟抱着，噎着说：“你真可恨！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我说：“和你在一起开心的，没什么负担。”

    “他给你很多钱？”

    他说：“我每天都想着你，”顿了会儿，他补了句：“我想和你去很多地方。”

    我笑了，放手里的瓶，说：“这只的颜不太好看。”

    我没说话，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腔调：“所以送给你啊，你的人生丑陋和不幸太多了。”她护住其他瓶，“你不要打其他人的主意，这个就是给你的，你看你一挑中它，说明你们真的很有缘分，你们的在互相引。”

    阿槟笑了声，又问：“你他吗？”

    我问他：“这样才算一个人吗？”

    我摇，阿槟看我，我又对着他摇了摇。我了几张纸巾给他，阿槟睛，说：“你过什么人吗？你怎么能这么无所谓呢？你这样让我很痛苦你知吗？”

    我笑声音，秀秀一看闭的卧室门，冲我使了个，

    秀秀端着两碟切片蓝莓派回来了，我说：“我吃不。”

    我坐了，说：“是的。”

    我说：“不是的。”

    阿槟垂睛，了鼻，用纸巾擤鼻涕，很大声。

    我说：“和他分开，我不会失落，心里不会空落落的，和你分开之后，我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他……他可有可无。”

    他不会带给我更多失望，不会带给我更多伤害，他也不会给我任何幻想，任何关于离开这里，脱离现状的梦。

    我还觉得带年级的学，低年级的学弟回家，和我妈说，这是我同学，我们一起补习，作业，然后在房间里烟，互相打飞机好刺激。烟完，我们分开，我也很失落。

    阿槟问我：“你不他，又不是因为钱，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他看我，神怨恨，“他床上功夫很好？”

    如果这样才算一个人，我没过任何一个人。我和尹良玉在一起，我没有每天想他，我也想不到要和他一起去什么地方。我想的只是我们去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去图书馆，我甚至溜他的办公室，我觉得好刺激。我们分开了，我很失落，心里空了一块。

    “谁？”

    “这几天你都是去见同一个人吧？”

    我和阿槟分手了，分开了。我一个人走回了宿舍，夜人静，我轻轻地开了门，悄悄地屋。屋里没开灯，秀秀坐在客厅里，地上，一排瓶前，披着月光，着香烟。她看到我，我看到她，我朝她晃了晃手里的纸盒，秀秀笑了，起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蓝莓派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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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弯腰，盘，坐在我边上，端着碟吃了一小蓝莓派，指指我手上的瓶，和我说：“送给你的。”

    她又说：”生日快乐！“

    我说：“你真的会带我去吉隆坡吗？”

    他小声说话：“我真的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