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摇晃，哭诉：“老啊，瞧你这神，是不是嫌小宝不够服侍你了，你要去公园里找其他年轻过瘾了？”

    老乐不可支，看着年轻了不少，拍拍我的，了几，搓了几，乐呵呵地走了去。

    老说，我这个白天在家，晚上门的状态叫“昼伏夜”，他年轻不少的状态叫“容光焕发”或者“风得意”。我学到了，默默背了几遍，和老说：“老你再多说几个成语，你说成语的时候好哇，知，成熟。”

    老又“容光焕发”，“风得意”了。

    其实老一走，我就睡不着了，就起来“昼伏”。老家里有好多台湾香港的电视台，他还有好多剧，外国电影的碟片，我躺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煲电视剧，看电影。

    我第二次见到小，还是在老家，我看《越狱》，第一季第四集，看得正张，有人敲门，我从猫后面看到是小，看了他一会儿，给他开了门。我朝小比拳，小也朝我比拳。他的手指关节上有些伤。

    我不惹事，也不打架，我不像盒盒，不是s，但是有人打了我，欺负了我，我绝不会再对他客客气气，陪笑脸。我也不是蜀雪。

    我们两个人龇牙龇了好一阵，谁也没动手，小梢飞得老：“老呢？”

    我说：“你钱得够快的啊。”

    小哼了声，一都不客气：“不然等你先光？”

    我翻了个白，走开了，继续看电视。小没屋，但是叽里呱啦地讲着什么，我听不清，也不兴趣，掏掏耳朵，重新在沙发上躺好。过了会儿，小来了，走到客厅里，一脸厌恶，随时要吐的样，问我：“我问你话呢？老呢？”

    我斜了他一，作慌张状，四看，拍着沙发靠垫喊话：“来人呐！来人呐！传太医，皇后有了！”

    小急了：“你才有了呢？我看你才是有……有病！”

    我哈哈笑，香烟，烟。

    小说：“你这个人怎么好好和你说话都不答应的？”

    我反手在额前搭了个棚，眨着睛说：“你是金角大王，我是孙悟空，我可不不敢答应嘛。”

    小没声了，他打量客厅，看得怪仔细的，从东墙看到西墙，从cd架看到黑胶唱片机，他指着沙发后的墙问我：“你贴的？”

    我回一看，墙上都是乐队海报，我知几个，老和我介绍过，中英双语介绍，我记了好几次才全记牢了谁是谁，这是gun and rose，枪炮玫瑰，那是kiss，那是aerosmith，空中铁匠，那是the velvet underground，地丝绒，这个乐队的海报最好记，就一香蕉。

    我说：“老贴的，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