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拖把拉着我就往外走，边走边和她舅舅舅妈挥手，他们夫妻俩没在地了，两人坐在了舞台上，小贴着舞台边缘，摇摇晃晃，一支烟。舅妈笑着朝我们也挥了挥手。

    说完，她还笑嘻嘻地看着我，问我：“你今天穿的是四角还是三角啊？”

    陈陈拍了我：“小表哥！”

    我问陈陈：“你们不练团啦？”

    她说：“就自己的一些歌嘛，你那天听过那几首，《夜梦多》，《朝采霞》，《喜》，都是小鱼写的，小填词，小本来要唱一首自己写的歌的，后来也没唱。”

    我穿的是三角，没，就看着陈陈游。陈陈穿粉红的丝边衣，同款，到了泳池边，直接了。她先游仰泳，边游还能边和我说话。她问我：“那个老儿是小的亲戚吧？我看他们有些像，是他爷爷？”

    我说：“我真对不起小。”

    他把我拉黑了。

    我没明白，她说：“我们去育馆游泳吧，今天游泳队训练完了，泳池空来了！”

    陈陈游回来了，换成自由泳了，发全了，脸上都是珠，胳膊上也是。她的肤雪白，微微隆起，腰纤细，上找不到一丝赘，还得很漂亮。谁不喜这样一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趣味相投的女孩儿呢？

    我看着舞台，说不话。舞台上，陈陈的舅舅和舅妈在用抹布地，两人都脱了鞋，一个从舞台左面往右面，另一个从右面往左面，都弯着腰，弓起，双手压在抹布上。我听到咚咚的脚步声，我到现在还能听到那些脚步声，很像心。可能是我的心。咚咚咚咚，不安地响着。

这个叛徒。

    陈陈游得离我很远了，声音远远的。她问我：“小表哥，你不是小的表哥吧？”

    陈陈哈哈笑，拖着地和我说话：“倒有个老，一把年纪了，从第一首看到最后一首。”

    陈陈问：“你怎么他了？”

    我去找过小，我想再见见他，虽然见到了他，我也不知要什么，要说什么，或许见到了他，我就知了。只有见到了他，我才知。可我哪里都找不到他。我去了外国语学校，陈陈的舅舅带我去了礼堂见陈陈。陈陈和她舅妈在礼堂里拖地，抹桌。礼堂里没别的人了，舞台上空的。

    我抓发，生自己的气：“我多闲事了。”我说，“我觉得老，他爸不是坏人。”我说，“我没有的，我就想他有。”

    陈陈说：“乐队解散啦，小他们都要国了，什么国什么英国的，聚不起来了，那天在泉广场是解散演啊。”她的压在叠的手背上，手心撑在拖把端，看着我，“小没和你说吗？”

    我说：“是。我不是。”

    我问：“你们都演了什么歌啊？”

    我一怵，看她，陈陈笑嘻嘻地说话：“你和他提他爸了？小一听他爸就炸，急了还打人，他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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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她说：“是吧？”

    陈陈笑着回：“我还想得格莱呢！”

    她游着自由泳，手

    我耷拉着脑袋，实在提不起劲来，我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了烟。小该恨死我了。小孩儿最要面，最讨厌别人，我还和他非亲非故，本不着他。我也恨死我自己了。

    我烟，说：“小说他想在鸟巢开演唱会。”

    我摇，坐在了边上的椅上。我问她：“那天闹吗？很多人来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