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所谓的神都是异端，小心不要被圣碰到，否则我们都会化。”

    阿瑞斯说：“我知你有什么了，你油嘴。”

    我笑了声，教堂里太安静了，我的笑声显得有些夸张了，一个跪在凳后的木条上的女人默默看了我一。我向她欠了欠，找了个位坐了。

    我听到细细碎碎的哭声，我不解地问阿瑞斯：“为什么要哭泣呢？难敬神不是快乐的事吗，信仰给不了他们快乐吗？那为什么要信仰？为什么要信仰苦难？”我望向那教堂中央的神像。那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手腕在血，脚背在血。人们跪在他脚哭泣着。

    我说：“阿瑞斯，你该站上祭坛去，这是新时代的你。人们也在你的脚哭泣过。”

    我学着前后的人，合起手掌，握双手，闭上睛。阿瑞斯问我：“你在祈祷什么？”

    我示意他噤声。过了会儿，我睁开一只睛，瞥了，阿瑞斯还在。我笑来。他又问我，还是那副古怪，不解的表，他问：“你笑什么？”

    他摸自己的脸，抓自己的发：“我的脸很奇怪吗？我变了样？”

    我说：“我宣布我现在要改信上帝。”

    阿瑞斯怔住，我说：“我刚才祈祷，在我睁开之后，希望阿瑞斯还在，我的愿望实现了。”

    我又说：“我们现在是人间落的唯二希腊神祇了，在找到第三个之前，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分开比较好。”

    阿瑞斯看向那耶稣，他轻声说着话，：“或许没有第三个了，我们在时间里浪因而逃过了人们对希腊诸神的遗弃。”

    他卷起报纸，抓在手里。我想吻他的侧脸。在这个没有神能听到，没有神能看到，再没有别的神的领域里，在另一个信仰的注视，我想吻他。

    我靠近他，走了他手里的报纸。

    我还拥有冲动，拥有胆怯，拥有……

    我问阿瑞斯：“那么不再嗜血，不再残暴的阿瑞斯，拥有什么呢？”

    阿瑞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