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忍不住跑题了一瞬：“这是什么‘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吗？”

    栾明黎的眉不动声地一。

    这话好像有些耳熟。

    虽然纸片次元的番句里面可能会现类似的容，但栾明黎觉得好像不是这里而来的耳熟。

    ……好像有哪本小说里，自己的侄就是满这话的人来着。

    栾明黎有一些走神，记忆总是想起来一就扒拉一串的。

    “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

    “是这世界先伤害了我，我才选择伤害我们的。”

    “为了你，我毁了这个世界又有何妨。”

    ……栾明黎决定回去之后旁敲侧击一，付家是不是真的有个侄是这画风的，或者隐藏着这画风。

    等到栾明黎回过神来的时候，林月刚好将她听到的那一些有些微妙的语录讲完，讲了最关键的问题。

    “然后她说……她想加工作室清洁人员，希望我能帮帮忙。”

    栾明黎：？我漏听了什么？

    林月又补充：“大概就是之前的那个意思，为了那个，她想方设法的想接近你，都求到我上了。”

    栾明黎：那个是哪个？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漏听了什么？

    他略微有些疼。

    倒不是不能猜测，刘知月会来求自己和林月的事，八成是想让付昀儒少吃牢饭，或者脆从牢里来。

    但栾明黎总是有些担心。

    他直觉这些小说中的男女主人公都有些不太靠谱，也许某些时候看起来就跟正常人差不多，但抵挡不住时不时的降智，说不定就会冒什么惊人的话和想法来。

    林月并没有get到金主爸爸那无形的信号波，说完了最终的结果就摆了即将自闭的姿态：“我拒绝了她，然后也跟柳岁讲过了，她不会到我们工作室来打工……不过我觉得应该还是跟您说一，您那边也是会招女佣的吧？”

    确实是会。

    栾明黎摸手机开始给王叔发信息。

    你说刘知月那么一个言小说当中的女主，后期据说也功成名就了，怎么就想不开老是想当女佣呢？

    是有钱人家的饭吃起来比自自立的饭吃啥香还是什么？

    想了想，栾明黎又补充了一条短信，让王叔派人去调查一付家这一代的男丁们，私里的各行为和信息。

    他对那中二病画风的侄有些抗拒，比其他脑瓦特的侄要抗拒的多。

    还能顺带认一人，栾明黎确实不怎么认得这些忽然冒来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