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场？

    栾明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变回了一贯的没什么绪的表，在小船边沿坐。

    两条在面上方一轻轻晃动着。

    “我在想, 我平时表现的是不是太严肃了些？”

    他向后一仰, 两条还搭在船沿上，上半则弯折来, 用一倒立的姿势看向天空。

    温鹤珺沉默的注视着栾明黎的腰。

    他也不知为什么会将目光落在这里。

    只是这奇异的姿势衬得那原本就瘦弱的腰看上去格外纤细, 看上去是一相当好的曲线。

    “他们虽然嘻嘻哈哈的叫我金主爸爸, 但觉好像还是有怕我的……”栾明黎的视线逐渐放空, 似乎想到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气质修养之类的问题是从小的家教与学习所带来的，已经刻骨髓里面难以剥离。

    至于看起来冷漠又疏离的问题——尽也有穿越之后小说加成的因素，但栾明黎原本也会给人这样的觉。

    不知为什么，明明勾起了笑容，却很少会被人注意。

    栾明黎坐回了船上支撑的椅上，伸手支在前“你看我刚刚的样，像不像是神活力的中生？”

    这可是各影视作品当中最常见的“男中生式耍酷姿势”。

    温鹤珺沉默了两秒，思考了一措辞，发现最终的答案似乎不需要加以思索。

    “像你。”温鹤珺给了这样的回答。

    栾明黎愣住了。

    他转看着温鹤珺，像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一位好朋友的时候一样。

    “人的属都是复杂的，很难用简单的几个词语来行概括。”

    “喜绘画，艺术，从小学习而带来的刻骨里的修养。虽然会很多事，会参与许多事，但事实上更多的时候带着一旁观者的平静……”

    “还有其他各各样的属，才构成了你。”

    “……你完全没必要为了工作室的那一群傻包而思考人生，你只需要意识到‘愚蠢而不正常的是那群人，而不是我自己’就够了。”

    温鹤珺一锤定音。

    栾明黎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

    有风在耳畔过，的他略的发发悉悉索索的响声。

    “……你这样不怕我变坏吗。”

    消瘦的青年忽得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化风里去，却又闪烁着奇异的光。

    “你不是会变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