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要事吗？”

    婆也不好回解释自己是郑夫人旁多么面的老人了，只能顺着她的话往说，“大娘，咱们家事了！不知哪里来的歹人闯院里，又是杀人、又是放火！家里边儿都……”便又作势泪，一面留神打量小姑娘的反应。

    小姑娘一喝，“啊呀！”且恨且痛且惊，“真是狂逆！是只你们几个逃来了吗？夫人她怎么了？莫非已经被”

    婆不料她竟是这反应然而这反应似乎也挑不什么错，忙结结，“不……没，夫、夫人并几个小娘都不碍。”这会儿再捧郑氏如何在万分凶险中英明指挥，总觉得时机不对，婆便有些不尴不尬，“都不碍……多亏夫人果敢，两个刺客都已经擒了，火也扑灭了。”

    小姑娘抚膺慨叹，“这就好。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手矫健啊！”

    “不不不，刺客并不是夫人亲手擒住的！”对上小姑娘天真疑惑的面容，婆真有些百难言。她早该知，以大娘这混不吝的，跟她拐弯抹角的说话是不成的。便不敢再路她，只，“夫人怕那些歹人也来加害大娘，便令我们来报信。望娘多加珍重，”又向华真人，“观里也务必仔细防备，若人手不足，便回家里去要。千万不能让大娘有什么闪失。”

    这话说得倒很冠冕堂皇。

    华真人见她被云秀折腾得够呛，便不再为难她。，“我理会得。府上人手也未必充足，便不必忧心这边了。”又对云秀，“你家中既了这么大的事，你便跟着回去看看吧。”

    婆很觉得华真人也是故意的她若真把云秀给请回去了，郑氏能饶她？

    忙，“不不不，这便不必了。夫人的意思是，观里安全。此事还不知有没有后难，大娘先不要回去的好夫人也照应不过来。还是代父守孝要！夫人知大娘的心。大娘多为家里祝祷，求得上天保佑，便是无量功德了。”

    大娘看上去也求之不得。话说得依旧分外诚恳，也分外令人别扭，“那我便不回去给夫人添了。愿天佑一切善人，愿恶人早日伏诛。请夫人务必保重。”

    ……

    送走了这群夜半来敲门的，华真人忍着笑教训云秀，“你此刻不回去探问，偷得一次清静，却不知要敷衍多少文章。”

    云秀只嘿嘿的笑。

    她才不回去呢，打死都不回去。

    回到后院儿，便看到阿淇姑娘披了件外衣，正在门后等她呢。